聞言,武天驕仔細觀瞧金雕夫人,見她滿身痕跡,真是慘不忍睹,這要是讓萬世仙姬看到了,真會勃然大怒。
略一沉吟,他從空靈戒中取出了生命之水,扳開金雕夫人的下頷,喂她服下,然後又在她那腫大的傷處滴上了兩滴,嘿嘿笑說:“有我的生命之水,就算是再嚴重的傷痛,也能很快複原,恢複如初,這算是我對她的補償!”
看到武天驕手上的瓷瓶,霜月眼中湧現出了一抹的貪婪之色,但很快神智一清,摒卻了貪婪念頭,道:“傳聞生命之水能活死人,肉白骨,不管受再重的傷也能救治,真的有那麼神奇嗎?”
一指金雕夫人,武天驕微笑道:“神不神奇,你看看她就知道了!”頓了一頓,又說:“其實也沒傳說中那般的神奇,死人當然救不活,不過,快死的人隻要有一口氣,那倒可以救活!”
這一會兒,金雕夫人身上的痕跡已經在慢慢消失,腫大的傷也在消腫,漸漸平複了下去。看到這一變化,霜月暗暗稱奇,咋舌不已,道:“生命之水,果然神奇!”
武天驕正要收起生命之水,聽霜月這麼一說,略微猶豫了一下,便將剩下還有一小半生命之水的瓷瓶丟給了她:“這都給你了,如果有哪一天,你要是遇上危險,萬一受傷了,說不定它能救你一命!”
看到武天驕將無比珍貴的生命之水送給了自己,霜月又是感動,又是激動,喜不自禁地道:“謝謝公子!”
“謝什麼,有什麼好謝的!”武天驕笑笑說:“你都說了,你是我的女人。對自己的女人,我當然得大方。對了,我娘她們怎麼樣了?”
“她們沒事,正在廂房裏歇著呢!”霜月小心地收好瓷瓶,一瞅地上的黑月蓉:“她怎麼辦?你要不要她?她和白伽藍都是金雕夫人的心腹,如果我們不能有效地控製他們,我擔心……”
武天驕神色一動,問道:“你的意思是……”
“既然你已經把金雕夫人給收拾了,就不要在乎多收拾她一個!”霜月輕笑道:“我倒不擔心白伽藍,那娘娘腔什麼都不知道,倒是黑月蓉清楚今天發生的事,若不把她控製住了,奴家怕她到太上宮主麵前去亂嚼舌根!再說,隻要控製住了她,就不用擔心白伽藍不會乖乖聽話。雖然他們夫妻倆各行其道,但白伽藍還是在乎她這個妻子,有她在手,白伽藍不敢搞鬼!”
武天驕點點頭,瞅瞅黑月蓉那姣好的容貌,似乎有些不情願地道:“那本公子就吃點虧,勉為其難!”
俯身抱起了黑月蓉,跟在霜月後頭,一起離開了大廳。
整個宅院裏靜悄悄的,看不到一個人。想來是霜月將下人們有意遣走了,免得他們礙了武天驕的好事。
…………
征服兩個高傲的女人後,武天驕忽然想起一件無比重要的事情,忙望著金雕夫人問道:“你師父呢?她在哪裏?”
聞言,金雕夫人神色一變,蹙眉道:“師父一向行蹤不定,她在哪裏,我並不知道!不過你不用擔心,蕭韻華和蕭瓊華雖然中了子蠱,但隻要控製母蠱的人不操縱子蠱,她們就會沒事!”
“不擔心!”武天驕甚是惱怒,吼道:“我的妻子中蠱了,你讓我不擔心,豈有此理。這都是你這個鳥女人,若不是你,我兩個妻子豈會中蠱!”
“我也是奉師命行事!”金雕夫人淡然道:“即使不是我,我師父也一樣會派其他人給你妻子下蠱,我師父想要做的事,沒有辦不成的。說來說去,還得怪你自己,若不是你,蕭韻華她們豈會中蠱!”
“我?”武天驕愣住了:“這話怎麼說?”
金雕夫人輕哼道:“在鐵龍城江山樓的時候,你若是遵照我師父拔出魔刀,我師父也不會派我來風城,那樣,你兩個妻子也就不會中蠱。你說,這是不是都怪你!”
“胡說八道!”武天驕越聽越怒,禁不住咆哮起來:“你們這群神女宮的女人,全都是變態,不僅變態,而且卑鄙,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有種你們衝著我來,別拿我的家人要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