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這時,一聲淒厲的慘嚎從屋中傳來,正是武天驕的聲音,好像他遭遇不測,遇到了魔鬼般淒厲。
“不好!”陸箐急忙衝進屋子,旋即,她仿佛見鬼似的的,發出一聲尖叫,雙手捂住了眼睛,卻透過指縫偷偷的看。
原來屋裏的情景是那樣的不堪入目,又讓人血脈噴張。幹淨的地板上,坐著一男四女,光身赤體的,這……簡直是在上演春宮大戲!
男主角當然是武天驕了,女主角則是蕭瓊華,檀雪公主。另外還有兩個陸箐不認識的絕色美婦。
當然,還有一個女人就是陸太妃了,她氣得臉色發紅,一手擰著武天驕的耳朵,罵道:“原來你讓我們等待,卻是在幹這種不要臉的事,光天化日……豈有此理!”
武天驕一臉的乞求之色:“太妃娘娘,快……快放手!嘻嘻,人生苦短,春霄一刻值千金,不幹這種事還能幹什麼事?”
狠狠地一個耳光打在武天驕的臉上,陸太妃蠻橫地道:“還敢頂嘴,哀家豈能饒你,不放就是不放。”
“哎呀!娘娘您不放手,微臣怎麼穿衣服?您看看我這裏,能見人嗎?哎喲,你下那麼重的手幹什麼?”武天驕又是質問,又是慘嗥的,奇言怪語層出不窮。
他也許是氣糊塗了,光著身子,居然指著自己劍拔弩張……那個啥,要尊貴的陸太妃觀看,簡直活膩味了,不挨揍才怪。
娘娘?微臣?這樣的稱號真是滑稽!
蕭瓊華、檀雪公主等女均莞爾,被人撞破了好事,她們有點難為情,卻是鎮定自若,不慌不忙地起身穿衣,在陸太妃和陸箐麵前,毫不掩飾自已的美好身材。
這樣的場麵,她們早已司空見慣,習以為常了。闖進來的都是女人,女人看女人,沒什麼大不了的。當然,如果是男人闖進來……就另當別論了!
揪著武天驕的耳朵,陸太妃怒不可遏,不依不饒:“哀家饒不了你……”目光猝然落在他那雄糾糾、氣昂昂的……那個上,頓時心如鹿撞,砰砰直跳,竟說不下去了,揪著耳朵的手不覺鬆了。
趁機擺脫她的魔手,武天驕捂著耳朵嘀咕自語:“真是的,你又不是我老婆,憑什麼扭我的耳朵!”
嘀咕的聲音雖小,但陸太妃耳力何等靈敏,頓時大怒:“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武天驕心虛地扯過衣裳,掩住讓女人都嫉妒的嬌白身體,嘿嘿笑說:“太妃娘娘,陸箐小姐,你們這麼急著闖進我屋裏,有什麼事嗎?”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出來更讓二女生氣,她們在花廳裏枯坐等待半天,沒想到武天驕是躲在屋裏胡天黑地的風流快活,太氣人了!
不過,讓二女驚詫的是:武天驕如此荒唐,蕭瓊華和檀雪公主由著也就算了,居然還跟著一起胡來!這……這也太不像話了,成何體統!
盯著那兩個絕色美婦,陸太妃覺察到她們身上若有若無的強大氣息,暗自心凜:“這兩個女人是什麼人?她們好像都有不錯的武功修為!”
看到陸太妃疑惑的目光,檀雪公主便介紹說:“這兩位都是駙馬的侍妾,杜鵑夫人,水柔然!”
陸太妃不知道什麼是杜鵑夫人,但聽到“水柔然”三字,為之心凜,不禁驚呼:“五行絕魂之一的水柔然!你不像是……怎會如此年輕?”
聞言,水柔然自得一笑:“蒙公子垂青,奴家才變年輕了!你要是像奴家一樣,得到公子的憐愛……格格!也會變得和奴家一樣年輕的!”
這是什麼話?
陸太妃氣青了臉,卻也愕然:“水柔然是武林中一等一的女殺手,她怎麼成了……武天驕到底隱藏著多少秘密?”
著裝梳洗後,武天驕夫婦三人陪著陸太妃到花廳就坐,他們都是過來人,並無扭捏尷尬之態,倒是陸箐是個黃花大閨女,腦中始終浮現著剛才屋中的情景,曆曆在目,甚覺羞惱,臉色暈紅,連看武天驕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時近黃昏,正是晚膳時分。陸太妃本不欲留在沉月洲用膳,但經過陸箐的一番說辭,也不知陸箐說了什麼,陸太妃居然留了下來。
不過,正當眾人用膳之時,又一位絕色美婦走進花廳,是斑淑嫻。
來到沉月洲後,武天驕發現這裏隻有湘兒、繡兒,缺少人手,隻好將九龍玉鐲空間裏的女人們召喚出來,擔任護衛,拱衛沉月洲的安全。
斑淑嫻向武天驕遞上一封書信:“公子,有人送來一封書信!”
“信?”接過書信,武天驕覺得奇怪:“誰送的?”
“不知道!”斑淑嫻眨著眼睛說道:“送信的是城裏一家店鋪的夥計,據他交代,是一個女人給了他一個金幣,讓他送這封信的!”
“女人?”武天驕微微一怔,拆開信看了一會後,迅速放入懷中,揮手讓斑淑嫻退了下去。
見狀,陸太妃甚感有氣,禁不住調侃說:“金刀駙馬果然是帝國的第一情聖,身邊的女人多之又多,是不是哪個相好的送信過來,讓你去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