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武天驕裝傻充愣,指著湖中道:“那不是嗎?”
“你少騙我!”陸箐氣呼呼地道:“我自己的仙女長什麼樣,我會不知道!這頭……哪是仙女?仙女明明是母的,怎麼突然變成公的了?你快說,到底把仙女弄哪裏去了?”說著,柳眉倒豎,一臉的殺氣,大有劍拔弩張的意味!
武天驕不由皺眉,心說:“這娘們……怎麼了?給她超級天獅獸不要,偏偏要隻有九級的天獅獸,腦袋讓門給擠了,死鑽牛角尖!看來不把仙女還給她,她仍會不依不饒!怎麼辦呢?”
見武天驕沉默不語,陸箐急道:“你倒說啊!我的仙女呢?”
“你的仙女!”武天驕笑笑說:“記得當初我留下兩頭天獅獸的時候,臨走前是怎麼跟你們兄妹說的嗎?我的天獅獸怎麼成了……你們的了?”
聞言,陸箐頓時窘紅了臉,沒了言語。見狀,武天驕嗬嗬笑說:“陸小姐,你不要擔心,仙女很好,現在在一個很舒適的地方!等它身體好了,我會把它給你的!”
“當真?”陸箐喜極地道。
“當然是真!”武天驕一本正經地道:“我對美女一向認真,從不欺騙,何況是陸小姐這樣天仙般的美女呢!”說著,一雙有色眼睛在陸箐健美的嬌軀上遊走,目光中說不出的邪意。
覺察到武天驕的有色目光,陸箐大為羞惱,衝他呸了一口,轉身匆匆地跑了。也許是慌亂了,一個不慎,腳下一絆,險些摔倒。
見狀,武天驕啞然失笑:“平時看上去那般潑辣,原來臉皮這般薄,這麼的不經挑逗。這比起陸太妃可相差太遠了!”腦海中不由浮上陸太妃那豐韻無比的動人身影,暗暗歎氣:“能看不能吃,這也是一種折磨啊!”
如果是別人,以武天驕的心性,自是不加考慮,無所顧忌。但他和陸家兄妹交情不錯,尤其尊重陸重的為人,再怎麼樣,也不能做出對不起朋友的事啊!
歎息了一會,環顧四周,武天驕發現周圍並沒有人,心念一動,目光轉到湖中天獅獸“大雄”的身上,招了招手,讓大雄走近,摸它腦袋,笑說:“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先到空間休養,以後再讓你和新主人相會!”說著,施展虛空挪移大法,將天獅獸移入九龍玉鐲空間,繼而又召出一頭新的天獅獸。
這一次,武天驕學了個乖,召出的天獅獸是母的,與陸箐那頭正好配對,心中覺得好笑:“陸重要是知道大雄突然變成是母的,不知會怎樣?嗬嗬!也許他會把陸箐的認成自己的。這樣一來,一公一母,多少也能消除他們心中的一些疑慮!”
當晚,武天驕就在鎮守住下了。緣於陸重喝了太多的聖水,需要靜修消化吸納,無暇顧及武天驕,這也讓武天驕倍感清寂,便早早的回房歇息了。
休息在陸重的鎮守府中,武天驕察覺不到有什麼危機,他甚至沒在屋外安排哨衛,安然入睡。
半夜,大風吹開了窗門,一聲震耳欲聾的霹靂雷響震醒了武天驕,但見窗外電光閃耀,暴雨來得非常迅猛。醒來的他站到窗前,豆大的雨點密集地從天而降。密集的烏雲遮擋了天邊的星辰,武天驕悵然若失。
不知不覺,離開風城已經快一個月了,他很懷念那些一直陪伴著自己的女人和部下,更對北疆的局勢憂慮不已。盡管在外好吃好喝,但他還是懷念在風城的時光。想到這些,他就恨不得背插雙翅飛回去。
這時,有人敲響了他臥室的門,有人在門外彬彬有劄地問道:“駙馬爺,睡下了嗎?鎮守大人邀您過去,有事相商!”
雨下得越來越大,雷聲轟隆不斷,一聲緊似一聲。在掠過天邊的閃電白光照耀下,武天驕匆匆穿好衣裳,跟著護衛穿過鎮守府的偌大花園和曲折的走廊,來到了花園中的一座樓閣中。
走進閣樓,鼻中聞到淡淡的閨香之氣,武天驕頓覺不對,這裏分明是女子住得地方,陸重怎麼能請自己到這樣的地方來?
有陷阱!
武天驕剛想退出,一個慵懶的聲音響起:“天驕駙馬,來了怎麼就想走了?進來吧!”
陸太妃!
武天驕心中一跳,退到門外的腳又邁了回來。想到陸太妃動人的風情,怦然心動,遲疑片刻,終忍不住走向時間的臥室,推門而入,即使有陷阱,他也甘願往裏跳……
房間內,陸太妃坐在那裏,披肩的頭發濕漉漉的,貼在她白皙的脖頸處,嬌媚的臉龐上,還有些晶瑩的水滴掛在上麵。她顯然是剛剛沐浴過,身上裹著柔軟的白袍,胸口處露出一小塊牛奶般白膩的肌膚,玉手拿著一條巾,正在擦拭著秀發上麵的水漬。
室內簡簡單單,後室敞開的浴室內,一股股的霧靄向外散發著熱氣,陸太妃端坐在圓弧形的桌子旁,一雙明眸碧波蕩漾,泛著奇異目光在武天驕的身上巡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