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武天驕話說一半,突然怔立,神情變幻不定,森林女王詫異,問道:“怎麼了?”
“我知道王杖在哪裏!”武天驕脫口說道:“你先去溫泉洗澡,然後回到山洞等我,我給你取王杖去,去去就來!”說罷,疾展輕功,向北飛馳而去。
“喂……喂……”森林女王連聲叫喚,卻是叫都叫不住,心中奇怪:“他說給我取王杖去,難道他知道那群猛獁象的棲居地?不行,我不能讓他一個人冒險!”
想到這裏,她正要順著武天驕去得方向追去。卻見武天驕又返了回來,將那隻虎獸天貓塞入她懷中,說道:“我不在,你一個人危險,就讓它陪著你,它會保護你的!”說著,迅速轉身離去。
抱著天貓,森林女王望著武天驕遠去的身影,心情激蕩,倍感溫暖。看來武天驕對自己關懷備至,生怕她有危險,便返了回來,送她守護獸,真是細心啊!
一時之間,森林女王心裏充滿了甜蜜和幸福,覺得自己就是不做女王,隻要跟了這個小男人,也是無怨無悔,死都值了!
按照雪山尊者的指示,武天驕直線地往北飛馳,逾越山峰,踏雪無痕,輕功是施展到了極境。
不消一會,武天驕就已飛馳了五十裏,停下四處望了望,四周除了白雪覆蓋的森林,哪有雪山尊者的人?
武天驕大聲喊道:“雪山尊者,我來了!你在哪裏?出來見我!”
話音未落,耳畔倏地傳來一聲輕哼。
武天驕循聲望去,但見右方不遠的一棵參天巨樹下,卓立著一個人。那人全身籠罩在裘衣之中,正背對著這邊,瞧那背影,不太像是雪山尊者?
盡管對雪山尊者懷有一種深深的恐懼,但既來之,則安之。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晚來總是要來的!
武天驕硬著頭皮,小心翼翼,謹慎萬分地向那人行去。到了近前,深深地躬身一禮,道:“晚輩……見過尊者大人!”
但聞那人悶哼地道:“既然知道自己是晚輩,哪還不跪下,給本尊磕三個響頭!是不是皮癢癢,要本尊再揍你一頓!”
甚麼?磕頭?
武天驕頓時心生怒氣,正要回嗆,但想到對方恐怖的武力,暴虐自己的情景,不由心頭一顫,暗自咬牙,心說:“罷了!罷了!男人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磕三個頭嗎!有什麼大不了的。給尊者磕頭,那也是理所當然的!”
當即,武天驕跪倒在雪地上,大禮參拜:“晚輩拜見尊者!”
他一邊磕頭,心裏一邊咒罵:“你有種,今天算是我認栽了!誰讓我現在能力不如你,不是對手,隻能屈從你!哼!但你也別得意,早晚我會把這筆帳討回來!”
在雪地上重重磕了三個響頭後,武天驕站起身來,道:“頭磕了!王杖呢?給我!”
那人雙肩聳動,像是樂得不行!而武天驕也察覺到了不對勁,這個人的身高……比雪山尊者矮上了些許!不是……
那人緩緩地轉過身子,臉上充滿黠笑,格格地道:“武天驕,你還真磕啊!格格……看來師祖說得不錯,她把你揍得夠嗆,怕了她了!”
看到那張明媚姣好、被風吹得紅暈的花容,武天驕目瞪口呆,及至愣了好一會兒,才脫口說道:“怎麼是你?”
“不就是我嗎!”那人嬌笑說:“看到我很吃驚嗎?”
原來這人不是別人,赫然是梅夫人的寶貝女兒,熊月香。
武天驕一時不察,竟上了大當,平白地給熊月香跪磕了三個響頭,嗅大了!
“你……你……”
一時之間,武天驕氣紅了臉,指著熊月香怒吼道:“你敢戲耍我?”
熊月香眨著妙目,狡笑道:“我就戲耍你,你能把我怎樣?以前,你欺侮了我,也欺負了我娘,還逼得我們母女離開了紅梅山莊,還不放過,又將我們母女趕出鐵龍城,想想就對你恨得要死,就不允許讓我戲耍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