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辰貴妃,看著眼前的二人,眼底閃動著不明的怒意,臉上卻是揚著一臉的媚笑,嬌聲說,“看到皇後姐姐和皇上這般的恩愛,臣妾心裏真是好生感動。”說到這裏,她微微停頓了一下,未等母夜叉開口,語風突轉,夾帶著嘲諷的口氣,又響了起來,“隻是想到前段時間,咱們皇上為了如妃妹妹跟皇後姐姐大鬧了一場,臣妾當時為此傷心了好一陣子,如今看來倒是臣妾多慮了。”
母夜叉本就對如妃的事情耿耿於懷,這會一聽辰貴妃這麼說,當時就怒了,可是怒歸怒,她又怎能輕易就在辰貴妃麵前表露出來好讓她得意。
所以,她環住朕胳膊的手,一直都在暗處使勁的掐著朕,“本宮和皇上,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豈是一些來路不明的野花、野草,就能隨隨便便的頂替了本宮在皇上心中的地位!皇上,您說,臣妾說的對嗎?”
說完,母夜叉扭過頭來,並用眼神警告朕:你若敢說一句不,本宮保證你的胳膊就此廢了!
朕被母夜叉掐的,隻差一點就要跳起來了,可在於母夜叉的威逼之下,朕又不得不緊咬牙齒,忍了下來,“對!皇後說得對!”
母夜叉聽到朕的回答,這才鬆開了手,她慢步走向辰貴妃,美眸半眯,嘲諷的說:“所以啊,妹妹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是,是臣妾多慮了。”辰貴妃嘴角僵硬的扯起一抹輕笑,點頭應道。
母夜叉很是受用的,抬手扶了扶額頭,“嗯,妹妹知錯就好,不知妹妹來找皇上可有重要的事?若是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妹妹就先回去吧,本宮和皇上該休息了。”
辰貴妃聽著皇後的話,心裏那個氣啊!她何時說她知錯了?明明她說的是她多慮了!奈何,她隻是一個貴妃,就算是心有不滿,又怎能在明麵上回頂皇後。
於是她隻能僵硬著笑容,福身退去,“是,那臣妾就先回去了。”
在轉身的那刻,辰貴妃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她雙手緊握,眼裏帶著幾分怒意和疑惑。
她本是在宮殿裏都歇息了,可聽到宮女的傳報,說是皇後已經前往君臨殿時,她連衣服都顧不得穿好,額——好吧,雖說是她故意不穿戴好衣服的,好趕過來拆皇後的台。
但誰知,今日這皇上很是奇怪,居然沒有留她在君臨殿過夜,而且還幫著皇後講話。
往日,皇上怕皇後是怕,但也好像沒有現在這麼害怕,至少看到她來了,甭管皇後在不在場、同不同意,必定是要拉著她留下來過夜的。
難不成,這次皇上是真的被皇後打怕改了性子?
想到這,辰貴妃自嘲地笑了起來,她可不相信,皇上真能改了這好色的性子。
“看,還看!再看,本宮戳瞎你的雙眼!”母夜叉見辰貴妃都走遠了,朕還是一直盯著門口看去,她終是忍不住暴脾氣,指著朕就罵道。
被母夜叉這麼一罵,朕渾身一個哆嗦,低著頭委屈道,“別戳,朕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