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本身就劇痛躺地,已經夠悲催了,此時又被阿傑扇了一耳光,更是疼痛,顫抖道:“我……我……老大……求你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他直接喊阿傑老大了,他是真怕了。
“不,這70萬我是一定要給的!”阿傑說著也不廢話,直接抬手就是一耳光!
“啪、啪、啪、啪……”清脆響亮的耳光聲不斷回蕩在半空中,四周一邊寂靜,落針可聞……誰都不敢說話,圍觀的群眾們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傻傻望著這一幕……
那人橫躺在地,被阿傑拎著衣領,臉上已經被扇成了豬頭一樣紅腫,嘴角都溢出了一絲血漬。
阿傑繼續抬手扇耳光,嘴中還數著數,“四十一萬,四十二萬,四十三萬……”
阿傑的耳光很用力,每一耳光下去,那人的身子就微微顫抖一下,簡直生不如死!
“陳書,別打了……”夏詩茗終於看不下去了,出聲製止。
阿傑抬頭斜了她一眼,冷聲道:“你別管,我這是在教他們做人的道理,做人就得說到做到!”
整整七十個耳光!當最後一個耳光扇完的時候,那人的臉已經紅腫成一個豬頭了,臉上鼻涕渾濁著眼淚,悲慘無比。
“七十萬我都給你了,你服不服?”阿傑霸道的問。
那人欲哭無淚啊,紅腫的豬頭臉輕輕點了點頭,聲音含糊顫抖,“我……我服……”
“以後,還敢不敢敲詐勒索了?”
那人連忙搖搖頭,示意不敢了。
“啪!”阿傑二話沒說又是一耳光扇下去!“我讓你用嘴巴說,以後還敢不敢敲詐勒索了?”
那人哭腔著說道:“不……不敢了~”
“啪!”阿傑再一耳光扇下,“把話說完整!”
那人悲腔的顫抖道:“我……我以後再也……不敢敲詐勒索了~”由於臉都是紅腫的,他的話語都含糊不清了,沒說一個字,臉頰就火辣辣的生疼。
阿傑這才緩緩起身,突然,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又蹲下身子。
那人身子劇烈顫抖,以為阿傑還不肯放過他,顫抖著聲音:“老……老大~”
阿傑伸手在他的衣服口袋裏掏了掏,掏出一包香煙,“香煙我沒收了。”阿傑霸道的說道,點起一根煙,然後霸氣痞性的鑽進了寶馬車副駕駛內。
夏詩茗呆愣在現場,遲遲沒有回過神來。
“喂我說夏詩茗,你傻站著幹嘛?過來開車啊。”阿傑出言喊道。
夏詩茗這才回過神來,腳步有些淩亂的走到自己車前,坐進了車內。
寶馬車啟動,緩緩駛離,隻留下那橫躺一地的碰瓷團團夥……
寶馬車內,夏詩茗小心翼翼地的開著車,經曆過剛才一段的插曲,夏詩茗此時開車極其緩慢小心。車內一片安靜,阿傑坐在副駕駛內,悠然自得的抽著煙,一臉憂鬱的帥氣。
夏詩茗輕輕扭頭看了他一眼,遲疑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你……剛才扇他們耳光,是不是有點過了……”她還在為剛才阿傑扇耳光的事耿耿於懷,女人的心裏都是善良的,沒有男人那麼直接了當,她們容易想很多,感性動物,一件事情的好壞對錯,她們能猶豫許久。
“過了?有麼?我那是在教育他們,警告他們。”阿傑毫不在意的說道:“要是不給他們一點教訓,他們下次還會幹這種事情,繼續敲詐勒索。”
夏詩茗無語,一時不知如何辯解。
“可你也不能這麼扇人家耳光……”夏詩茗輕聲辯駁。
“我不扇他耳光,他就會繼續敲詐勒索別人,與其讓人繼續禍害別人,那還不如讓我來做這個惡人。”阿傑痞氣的說道:“對付這些混混流氓,你就得比他們更痞,更流氓!”
夏詩茗呆愣,傻傻看著他,不再說話。
阿傑的煙癮似乎挺大,坐在副駕駛內,使勁的抽著煙,煙霧充斥在車廂內。夏詩茗美眉微蹙,她強忍著煙霧的嗆人味兒,沒有開口說話,更沒有阻止阿傑抽煙。
夏詩茗很討厭吸煙的男人,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能在她的車裏抽煙,這是她最反感的事情。可是今天,阿傑在她的車內吸煙,她竟然沒有出言阻止,竟然忍了下來。
阿傑坐在副駕駛上,翹著二郎腿,抽著煙,一副標準痞子模樣。和夏詩茗那一身精致高貴的氣質截然相反。
“誒,我們去哪兒?”阿傑問道。
“去參加我的初中同學會。”夏詩茗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
上海.四季酒店
位於上海核心地帶靜安區,是上海最繁華昂貴的地段之一。
四季酒店是滬上為數不多的白金五星酒店,以尊貴奢侈著稱。
夏詩茗的初中同學會,就在這家滬上頂級酒店舉行。
紅色寶馬轎車緩緩停在四季酒店門口,在酒店門口的尊享停車位上,停著數量名貴豪車,甚至還有一輛橙色蘭博基尼跑車停在尊享車位上,接受著各路賓客們好奇羨慕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