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第五屆聖杯戰爭有人實現了願望嗎?”男人笑著看著少年。
答案是沒有,事實上連第四屆都有實際的勝利者,而第五屆的saber的選擇卻是以聖劍摧毀聖杯。
“所以聖杯出現的時間進一步縮短了?”
“想通了?”歐文笑了笑,“實際上聖杯出現的時間間隔,是與靈脈魔力聚集的速度有關,並未消耗多少魔力的聖杯,在兩年內出現也是非常正常的吧。”
“所以……”
“所以我接受了愛因茲貝倫家族的委托參加了這場聖杯戰爭。”
“!?”
“很驚訝?”
“算是吧,從沒有見過你去做這麼危險的委托。”越川坦言。
“嘛,畢竟是我沒法拒絕的條件。”
越川沒有問條件是什麼,他知道若是男人肯說的話,在方才的對話中就會直言,也就是說,歐文不想讓他知道罷了。
“不過真說起來的話,危險但也不算太大吧,連知道這回事的魔術師都沒有多少。”歐文自嘲的笑了笑,“雇主甚至沒讓這消息傳出去。”
“可能辦到嗎?”
“啊,禦三家的間桐家已經徹底敗亡了,遠阪的家主在時鍾塔進修,聖杯戰爭的實際主導者也隻剩下了愛因茲貝倫一族,做些手段也是正常吧。不過他們也有些被逼急了,因為維瓦·貝爾貝特提議的摧毀的提議已經被時鍾塔通過,對聖杯的渴求已到病態的愛因茲貝倫怎麼可能不在這之前做些什麼呢?”
“那樣的話用他們自己的魔術師參與聖杯戰爭不就可以了嗎?為何還要請老師幫助呢?”
“如果可以的話,他們當然想這麼做,但聖杯的運行機製使得在參與者的選擇上有一定的隨機性,他們能確定一兩個名額就已是極限了,那麼這樣一來,聖杯戰爭發生意外的幾率就大了不少,雇傭我就是為了減小這種幾率的。再怎麼樣我也是實戰派嘛!”
歐文理了理風衣,作出了自豪的神情,隨即又神色一變,凝視著窗外。
窗外站著一個穿著白色休閑裝的人,或者說一個帥氣的金發青年正注視著他們,很正常的景象,一個普通的西方人,究竟有什麼值得歐文如此在意呢?
突然越川才憶起他們仍在客機上,在那萬米高空。
沒有人類能夠飛行,即便是魔術師也做不到,能飛行的隻有非人罷了,那麼,機外的青年是誰?
唯一知曉的,大概就是對方來者不善,不知何時,青年手上出現了一把銀色的長刃。
“洞穿吧……”
越川依稀聽見了歐文的呢喃,看見了青年長刃上黑芒一閃,劍身落下。
飛機被劈斬開來,一分為二,這不是誇張,也未用修飾,隻是說著一個平淡的事實。
但這威力巨大的攻擊並未使師徒二人喪命,在最後一刻,歐文的魔術洞穿了二人的腳下,自由落體使二人逃過一劫,這是越川第一次近距離知曉飛機爆炸的情形,爆炸的煙塵,使一切不可見。
或許是那非人的存在太過強烈,越川連自己正處於下落的危機都未意識到,他直盯著上方,那爆炸之處,或者說,那個青年存在的地方。
那個金發的青年死了吧,在那場爆炸中。但隨即,越川就改變了他的想法,一個人影,攜著長刃向著下落的二人俯衝,正是那金發青年。
無法想象的壓迫感從劍上傳來,若在小說中看見這樣的描述,越川必然會一笑而過吧,但真的感受到這樣荒謬的事後……
我會死!
他心中隻有這一個念頭。
“Archer!”越川聽見了歐文的叫喊,那個金發的青年頓了一下,一道火焰從他身前擦過。
“不錯的反應……Saber……”
雄渾的男聲在空中響起,金色的光輝浮現,一個金發的男人就這般憑空而立。
“身為凡人,卻能飛翔與天際……是那把劍麼?似乎還有著邪魔的氣息……有意思?”
雖同是金發,但兩人亦是有明顯的差異。若說Saber是有著白皙健壯的體魄,那Archer的古銅色身軀隻能說是完美了,連多餘的肌肉都被剔除,毫無一絲瑕疵,甚至使越川疑惑,這真是以遠程進攻的Archer?
“凡人?那麼說你是神明嗎?有意思……不過你的主人---那邊的魔術師,他的反應才叫迅速吧,先讓從者退敵,再以一塊寶石用魔術化作做盾牌,用另一塊寶石爆炸產生衝擊,從而平安著地……雖不是高超的魔術,卻也讓人眼前一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