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白素素調回京城刑警隊的消息公開,又引發了刑警隊裏的一番猜測,當然眾人都不知道白素素京城的白家有關,隻是覺得這丫頭運氣也太好了。
算上實習,總計四年在豐市刑警隊的工作經曆,竟然她率先越級的被調入京城刑警隊工作,誰不羨慕嫉妒恨啊。
不過刑警隊大部分都是男人,最多就也是猜測一番,羨慕羨慕,再發消息恭喜白素素,也就消停了。
而房東則有點憂愁,這房子租出去還沒一個月呢,住客就要退房,北上進京了,不知道是該說她這房子風水太好呢?
還是該說她這房子太晦氣。
前麵住這裏的那個住客,在這邊發展分公司,後麵領養兩孩子,沒想到也沒多長時間,孩子們卻都失蹤了,至今沒找到。
沒錯,那個住客就是賈長隋。
賈長隋現在搬家了,換到了距離餐館比較近的地方租了套小房子住下。
女房東原本是不打算退押金了,但是去幫白素素辦理退房手續的是康智永。
這房東雖然不太關心什麼大事兒,但是康智永她是認識的,去年年前那轟動整個西南麵的大案子,就是這人帶著警犬遍地掃蕩式的抓捕,才讓市民們過了個安定的大年。
康智永私人補貼了她一千塊房租,算是這段時間的補償,她想想,借著這個機會跟刑警隊長結交了,對自己也是有好處的,因此倒也算爽快的把白素素給她的錢全退了回去。
連著康智永私人補給她的一千塊也退了,因此換來了康智永的微信和電話號碼,同時康智永也告訴她,讓她把房子空置一段時間,說不定這房子還有他們隊裏其他隊員會來租。
加上房子也算是案發現場,因此外麵還是臨時在房子上貼了封條,就算真的要租,暫時都還租不錯出去。
白素素這一走,刑警隊裏難免還要再調一個隊員過來,所以這房子如果空著,說不定就直接給新來的隊員介紹過來租住了。
女房東滿滿應下來,租給別人不一定靠譜,但是租給警察,那必須是好事兒啊。
就這樣,在白素素回到京城家裏的三天後,康智永這邊的全部手續連著租房的錢款也都一次性給白素素轉到京城了。
聶臻也同時出院,正式被批捕,關進了市郊的第二看守所,等待起訴上庭宣判。
聶媽媽知曉此事已經是聶臻從醫院直接轉進第二看守所之後了,聽到的那一瞬間,直接暈倒在沙發上,康智永叫來了救護車把她送到中心醫院。
事實果然就像蒼淩說的,白素素選擇了離開,所以被聶媽媽拖著天天上演一場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大戲的就是康智永和市刑警隊了。
因著聶臻當時持有危險武|器的罪名,聶媽媽連去看守所探望的資格都沒有。
等她再次看見兒子的時候,已經是兒子正式上庭的時間了。
毫無意外,聶臻多項罪名同時成立,並且身為執法人員卻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被判了二十五年有期徒刑,關押在豐市北郊外的第一監獄裏。
並且因為他精神狀態不穩定,因此暫時禁止任何人探訪,唯一的家屬聶媽媽也不例外。
這都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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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回阿與送走白素素的那天,正好是正月十五。
店門口掛上了休息的牌子,正月十五是過年最後一天,過完今天就算是出年了,也趁著送白素素的這事兒,休假一天。
眾人在餐館裏搓著湯圓的時候,阿與突然說:“先生,今年好奇怪啊?”
還不等蒼淩接話,阿餮就問:“怎麼奇怪了?是不是你這臭鳥還覺得今年沒伺候好你啊?說吧,你有啥不滿意的?龜蛋天天吃,給先生留的珠蟞魚,每次先生都隻吃了爪兒,其他都被你吃了。你還有啥不滿意的?”
阿與額頭瞬間冷汗直流,趕忙解釋:“不不不,餮哥,我不是這意思。我是說今年阿年和小夕好像都沒來啊?往年他們不都是先找先生的麼?”
“呃?是哦,我說呢,總覺得今年過年少了點兒啥,原來這倆家夥沒來報到啊。”阿餮思考了一下。
紅葉白了阿餮一眼,心道:你才知道嗎?
“我說紅丫頭,難道你早就發現了,卻沒告訴我們嗎?還是你比先生還能耐大啊,這種事兒都敢瞞著我們?”阿餮的炮火無差別攻擊。
紅葉丟他個衛生球眼神兒,根本懶得搭理他,繼續細致的搓著手裏的糯米粉團子。
阿炫舉手提問:“你們說的阿年和小夕,不會是那倆家夥吧?永遠長不大似的,一個總是蹦蹦跳跳,一個喜歡裝怪獸嚇唬人的,是他們倆不?”
阿饕放下手裏搓好的黑芝麻湯圓,點頭說:“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