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你都像是給我倆下套了,這案子,要我們倆十天完成,真的是要我倆的命啊。”白嘯博接下花解宇的話。
這時候,他倆倒是很合拍的,很有默契的統一戰線了。
“那你倆說說,我怎麼給你倆下套的?”肖建國也接過自己那份午飯,找了他倆身邊的一個空位置坐下來,邊吃邊說。
今兒中午為了他們可是連家都沒回呢。
“首先,你把我們大隊變成了特案組,是吧。自特案組成立之後,這都辦的案件可不一般,看上去一個個神秘的很,結果呢,這都是人幹事兒?”
白嘯博掐了煙,打開飯盒,嗯,反正在單位吃啥都一個味道,沒蒼淩餐館裏做的好吃。
花解宇接過話頭繼續說:“再來,我在大案組這麼多年,少說辦理各種奇案特案的經驗還是有的吧,但是目前這個案子,我還真沒從這裏麵找到什麼規律。
“作案時間沒規律,作案周期沒規律,被害對象沒規律,甚至互相之間完全沒有任何關聯。三個來月,犯案總計六起。地點沒規律,好似都是隨機選擇似的。”
肖建國笑笑,說:“怎麼會沒規律呢,你倆肯定沒細致,有時候沒有規律說不準就是一種特別的規律。隻是你倆沒注意,沒發現罷了。”
雷鳴在一邊抱著飯盒,看著資料,有一筷子沒一筷子的吃著。
“這六名死者經過調查都是普通百姓,生前沒有結怨,沒有欠債,沒有感情糾紛,尤其是今天這位,倆老夫妻從結發到現在,一直都是眾所周知的和睦夫妻,早年還是東郊農戶的第一批呢。”
“嗯嗯,一個廚子,一個期貨操作員,一個黑幫頭頭,一個富二代,一個領導,一個農民。這六人哪裏能有交集呢?”其他的隊員也一一分析起來。
“可是為什麼你這麼一提出來說,我就覺得很有問題呢,可到底是什麼問題,感覺就在腦子裏,可是就是說不上來啊,好怪異的案子。”
眾人默默在心裏反複念叨。
“佛家有曰,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必定要報。”
肖建國挑出飯盒裏的一條雞腿夾到白嘯博飯盒裏。
另外一條夾到花解宇飯盒裏,“來,你們年輕人多吃點肉,我這老人家吃不得太膩的東西了。”
“等等,雷鳴,你看看卷宗,廚子是被撐死的。|操|作員身上綁著交易憑單。黑幫身邊是帶著證據。富二代是被勒死。
“領導和外圍女也是被勒死。農民是活埋窒息。”白嘯博啃著雞腿,突然說道。
“沒錯,死因都很明確。”袁晟翻了翻之前寫下來的一些筆記。
“不,不,不,我要說的不是死因,而是他們的身份所代表的含義。如果說廚子被食物撐死代表暴食。|操|作員身上綁的交易憑單代表貪婪。
“黑|幫則代表暴怒。富二代是懶惰。領導和公主代表的是淫|欲。那麼農民代表的是嫉妒。”白嘯博迅速在白磁板上寫下這些詞語。
“七宗罪!”雷鳴第一個想到了這其間的關聯。
“死者有六名,那麼如果凶手真的按照七宗罪的含義犯案的話,也就是說還會有一名受害者出現?”花解宇也恍然大悟。
“可是我們怎麼能知道最後一名受害者是誰呢?魔都好歹幾千萬人口,大海撈針啊。”一旁的隊員哀嚎一聲。
“七宗罪裏現在最後缺少的一項是什麼?”白嘯博反問。
“傲慢!”肖建國放下空飯盒。
“這個意思有點廣泛。‘傲慢’說的是態度傲慢,還是舉止傲慢,還是個性傲慢,或者是其他的傲慢?”花解宇嘴裏叼著半塊雞腿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