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你簡直比我媽還囉嗦,她都從來沒和我說過這些。”冷清秋回答道。
林家成高興得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冷清秋,你終於肯理我了,我都自言自語一整天了,真怕下去會得病去看心理醫生。”
冷清秋指著林家成說:“我可以原諒你,可是你以後不許動我的禮物。”尤其是秦昊給的。
“嗯……”林家成猶豫了,開玩笑,秦昊的禮物肯定是要毀屍滅跡的,這個是原則問題。
冷清秋把頭一扭,背起書包就走。
“好好好,以後我不動你禮物了。”林家成連忙答應冷清秋的要求,卻在心裏偷偷補充道:除非你不在。
林家成在心裏暗暗打小算盤:隻要沒被冷清秋抓住,秦昊的禮物照樣一個不留!這叫趕·盡·殺·絕。
“好,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原諒你了。”
秦昊微笑著看了一眼林家成,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林家成對他抬了一下下巴,表示自己不會這樣輕易罷休的。
不過這一切都在冷清秋背過身的時候進行,冷清秋轉過來的時候,林家成和秦昊立刻展現出好同學好室友一樣的融洽。
在短暫的時間裏,林家成和秦昊這一對情敵很快就已經默契地結成了脆如薄紙般的塑料兄弟情。
林家成要去練跆拳道,秦昊晚上有小提琴課,周六他要考小提琴十級,所以這幾天晚上都有小提琴補習課。
所以冷清秋今天晚上一個人走回家。
告別了林家成和秦昊,冷清秋轉過一個路口,走過一輛黑色吉普車的時候,突然車門拉開,從上麵伸出了一隻黑手用一張浸了迷藥的手帕捂著冷清秋的口鼻,把她拖進了車裏。
當冷清秋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豪華的沙發上,而她對麵的沙發上,坐著一個正在看報紙的中年男人。
“你是誰?”冷清秋問道。
她沒有感覺到殺氣,所以並沒有十分警覺,沒想到居然被綁架了……
其實如果按照她以前的身體素質,在被拉住的瞬間可以有三種快速而直接的方法置對方於死地,可惜這個身體太弱,沒辦法做到。
她一邊呼喚係統空間裏的白光,一邊鎮定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白光在係統裏喊道:【他是林家成的爸爸,應該不會傷害你的。】
【什麼叫應該?他都把我綁過來了,已經對我幼小的心靈造成了極大傷害,以後我對上街都有陰影了。】冷清秋在腦海中指控白光的保護不周,這要是一幫綁匪的話,她的小命豈不是堪憂?
中年男人把手裏的報紙疊好,放在茶桌上,他有一雙很銳利的眼睛,他用那雙眼睛看人的時候,總會讓人從心裏生出些恐懼,哪怕他根本沒有敵意。
林家成的父親在桌子上敲了敲手指,讓冷清秋從走神的狀態回來,他這才慢慢說道:“我叫林立德,是林氏集團的總裁,林家成的爸爸。如果不是因為家成,就憑你,是沒有資格和我說話的。”
冷清秋在心裏用同樣的語氣說:“老子是賭神,要不是家成是我朋友,就憑你也沒資格和我說話。”不過這話她可沒真說出來,畢竟她不想暴露賭神的身份。
不過對方到底是林家成的父親,雖然林家成平時總是惹她生氣,但是確實對她很仗義,她在怎麼樣也應該尊重他的爸爸。
更重要的是,她還有任務需要完成,要是和林家成他爹鬧僵了,還怎麼完成隱藏任務,這任務獎勵可就打水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