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回來我洗了個澡就睡覺了,真特麼累,早就懷念這張床了。
一晚上連個夢都沒有做,直接一覺睡到天亮,要不是畢雪大清早一個電話敲過來,我有可能還在睡呢?
我迷迷糊糊地接起電話,畢雪突然在電話裏給我來了一句:“王洋,從現在開始,早上我就不和你一起跳步去學校了,舅舅現在每天派人送我們去上學,但是你一定要堅持哦!跑步對你有幫助,尤其是長跑。”
一聽到畢雪說她早上不來了,我當時心裏就笑開花了,沒有她來打擾我,我至少可以多睡會兒,至於要不要跑步去學校,還不是我說了算麼?想想就開心。
我對畢雪說道:“沒關係,我自己也可以,沒事就先掛了,到學校再聊。”
我相當開心地把電話掛斷了,本來還想再睡個回籠覺,結果因為神經太興奮,一點困意都沒有。
我起來收拾好背起書包就出門了,走到樓下,突然看不到畢雪,感覺心裏空蕩蕩的。以往隻要我一下樓,畢雪就背著書包,穿著整齊地站在那裏等我,給我倒計時,現在突然間不來了,還真有點不習慣。
我就像畢雪上身似的,竟然也沒有去打車,特麼奇葩地跑到了學校,絕對是被畢雪給害的。
經過這段時間的鍛煉,一口氣從家裏跑到學校,不僅越來越快,而且也沒有那麼累了,連汗都流得少了,看來還真的是有效果。
正在我相當滿意的時候,一輛特麼豪華的保姆車停在了學校門口。
一個全身黑的司機,看樣子更像是保鏢從車上走了下來,畢恭畢敬地把後排的門打開,就看到畢雪和畢十下來了。
果然是有錢人,這架勢就是不一樣。
我本來沒有打算過去,正想走來著。結果我發現畢十在瞪我,他的眼神相當的複雜,好像還在計較那天的事情,而且他輸得相當的不服氣。
我想了想,就朝他們走了過去。畢雪看到我,就在那裏熱情地向我揮手,而畢十臉上還掛著彩,看樣子被我傷得不輕。
我雙手插在褲子兜裏,有些囂張地走到他們麵前停了下來,畢十的臉色相當的難堪,根本沒有打算跟我說話就想繞著走。
我一隻手伸了出去,直接攔住他的去路,畢十特麼不服氣地衝我嚷道:“王洋,你想幹嘛!”
真是好笑,難道忘了那天是怎麼輸給我的麼?忘了我們的賭約麼?現在想給我耍賴,真當我是軟柿子啊!
“你說我幹什麼?難道你畢少爺不應該兌現你的承諾麼?”我今兒還就跟他過不去了,看他平時那吊樣兒,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有一天會栽在我手裏吧!
現在正是上學高峰期,陸陸續續上學的同學看到我們這幾個在學校裏都相當有臉麵的人都站在這裏,也都好奇的圍了過來。
當然,我是不怕人多,我這人啥毛病沒有,就是愛湊熱鬧,現在有人願意當笑話,我幹嘛不看?
“王洋,你別太過份。”畢十看到人越來越多也是急了,讓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兌現他的承諾,還不如直接給他個痛快,像他這種愛麵前的人,哪受得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