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傷人的話,聽得葬秋楓心裏一愣一愣的。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原來真愛不是靠手段,是要靠真心,他錯誤的理解了愛情,錯誤的理解了甜心。
話以至此,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那雙捧著甜心的手,從一開始的非常用力,甜心的小臉被他弄得紅通通,到後麵的緩緩下垂,直到從甜心臉上鬆開,顯得是那麼蒼白無力。
而葬秋楓這些動作,甜心並沒有感覺到他的用心。
葬秋楓一句話不留的轉身走了,背影看起來略顯頹廢,腦子裏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他那些小弟見老大都走了,很自然的把我和畢雪放了,紛紛跟著葬秋楓走了。
等那些人走遠後,一直在強撐的甜心再也甭不住了,從未見過這種驚世駭俗的場麵的她整個人癱了下來,如果不是我和畢雪跑得快,剛好扶住她,這個時候的甜心可能已經在地上坐著了。
“好了,好了,都過去了,沒事了。”畢雪一邊扶著甜心,一邊安慰著她。
我和畢雪把甜心扶到公交車站牌的凳子上坐了下來,甜心坐在中間,我和畢雪像兩個保鏢坐在兩邊把她圍著,就怕她想不開。
哇……
就在我和畢雪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甜心突然放聲哭了出來,她一下朝畢雪撲了過去,趴在畢雪的肩膀上放肆地哭著。
被嚇得夠嗆的畢雪一臉茫然地望著我衝我使眼色,我回給她一個安定的神眼,讓她先這樣別動,讓甜心發泄一下,她肯定也被葬秋楓嚇得夠嗆,到現在還沒緩過來呢?
良久,天漸漸暗了下來,甜心的情況也緩和了下來。
我們三個人,坐在公交車前的站牌前,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仿佛隻有我們三個一直在一起不離不棄,事情就不會無法挽回,陪伴就是我和畢雪給甜心最大的支持。
我和畢雪目送甜心坐上了公交車後,才鬆了口氣,我倆繼續等下一輛公車。
這個時候的畢雪也不開心了,她雙目空洞的望著遠方,略帶憂傷地說著:“王洋,你說葬秋楓以後還會纏著甜心嗎?我看剛才葬秋楓的神眼,好像真的喜歡上甜心了,你說他會不會是真心的呀!”
要真像畢雪這麼說就麻煩了,本來葬秋楓這個人就難纏,他要對甜心動了真情還得了,關鍵是甜心不喜歡他呀!一切都白搭。
我搖了搖頭,剛才其實我也感受到了,葬秋楓被甜心打了一巴掌還能放她走就已經是很好的說明。
“也許吧!”我淡淡地回了她一句。
車來了,我們上了車。
畢雪家比我遠,我先下了車,她還得在下一站轉車,然後還得打個車才能回家。
其實我知道,就以她家的條件,每天都是車接車送,可她呢?
為了跟我多待會兒,放棄了跟她哥哥畢十坐私家車回家,跟我一起擠公交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