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洋……快……別再猶豫了。”心姐再次發出嬌喘聲,刺激著我的神經。
“姐……我……”我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其實也不是我不想說,如果再多給你一秒時間就說出來了,可惜眼急手快的心姐用她的玉手一把將我的嘴堵住了。
另一隻手把我扒了個精光,我們坦誠相待的坐在那裏。
在昏暗的燈光下,牆上兩個身影,忽上忽下的達到了人生顛覆。
良久後,心姐依舊騎在我的大腿上,下半身之物還沒有出來,暖暖的被包圍起來。
此時此刻喘著粗氣的我們麵麵相覷,我無語地看著她,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總覺得一直被心姐牽著鼻子走,她真像表麵上這麼簡單嗎?真的隻是因為寂寞而找我慰藉嗎?我突然覺得越來越看不透她了,太過神秘。
心姐把她滾燙的身子朝我胸口貼合過來,靜靜地躺在我懷裏,突然感慨萬千的衝我說著:“王洋,你說咱們的關係還能維持多久?如果以後你結婚了,姐有需要,你還會來嗎?”
女人應該都比較感性吧!喜歡問一些時常讓我們男人接不住的話。
我也不清楚,我和心姐間到底算什麼,為什麼對小姨不能做的事,在她身上可以很自然的做出來並且得到滿足。
“等我結婚的時候,你應該早就結婚了吧!”我嘿嘿一笑,半開著玩笑的衝她說著。
而心姐的神情卻沒有那麼輕鬆,她憂鬱的望著我,感慨道:“也許我這輩子跟婚姻無緣吧!”
“怎麼會呢?你這麼美,肯定會有大把的男人想愛你。”我的手在她光滑的胳膊上輕輕的掐了一下。
“你不懂……以後就知道了。”心姐神秘地說著。
到底什麼是我不懂的?為什麼她最近總是怪怪的,說話也隻說一半。
“姐,我真的得回家了,你也早點兒休息吧!”我把她的身子往外麵輕輕的推了推,把掉在地上的衣服幫她撿起來,遞到她麵前。
“手疼,你幫我穿吧!”心姐看了看她受傷的手,委屈的望著我。
我撿起那件紅色的內衣,幫把扣在胸前,又轉到她身上幫她扣,這女人的東西真特麼的複雜,我弄了好半天才搞定。
又幫她把外套穿好,然後才穿自己的。
話越說越少的我們到最後隻剩下交換眼神了,我離開藝術館,從心姐那兒出來了。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冬天的公交車收班都比較早。
苦逼的我隻能打車回家了,等我到家的時候老媽早就上班去了,隻剩下獨守空房的小姨磕著瓜子坐在客廳裏看電視。
聽到開門聲的她,把瓜子往桌上了一丟,就朝我衝了過來,我拖鞋才換上一隻,另一隻腳還懸浮還空中,她就跑到我麵前把我抱住了。
看到她臉上的笑,我突然心裏湧上一股愧疚感,尤其是在跟心姐做的時候,其實我腦子裏想的全都是小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