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北原聽到任奚月的話後愣了一小會兒,他搖了搖頭,嘿嘿一笑:“奚月,你騙我,他才多大,我看才十八歲,你怎麼可能懷了他的孩子,你一定是在騙我。”
關北原的眼光極準,他一眼就看出了木森的實際年齡,因此他借木森的年齡說事,覺得木森還是太小,任奚月根本不可能懷上木森的孩子。
當然,木森也沒有想到任奚月會這麼來拒絕關北原,至於真的會不會懷孕,木森想任奚月應該是會懷孕的,因為昨晚木森與任奚月在做事時根本沒有任何保護措施,兩人都是酣暢淋漓,特別是木森,那是一噴千萬,所以懷孕是必然的。
不過此時任奚月用這個借口來拒絕關北原就顯得有些為時過早了,不過木森覺得任奚月做得很對,畢竟有的事情需要當機立斷,一直拖延下去總會有後患的。
麻煩不怕來得早,也不怕來得晚,就怕來得時候自己無暇顧及。
木森站了出來,摟著任奚月的腰:“她是我老婆,的確懷孕了。”
任奚月發現木森如此配合,倒是滿意的笑了笑,而後看了一眼關北原,意思是在說我並沒有騙你。
關北原眨了眨眼,他有些不知所以,不過在片刻後,他將目光轉向了任平生:“這是真的嗎?”
任平生倒是沒想到自己妹妹這麼分不清場合,如今的關北原可是火焰虎的主人,為什麼自己偏偏要在這個時候給人難堪呢,這簡直是胡鬧。
然而木森與任奚月之間的親昵動作讓任平生也不得不說出實話,歎了一聲:“關兄弟,這件事我會給你與你爸爸一個滿意答複,我看我們現在……”
“那看來是真的了。”關北原的左右瞧了瞧,不知道他在瞧什麼,而後自言自語的念道。
“你們都欺負我是吧,覺得我很好欺負是吧,任奚月,我們是有婚約的,有婚約啊,你為什麼要違背婚約?”關北原的情緒有些激動,他的嘴角在抽搐,他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但是他又有很多問題想得到答案,所以他隻有用激動的情緒表現出他的不滿,他的憤怒。
關北原似乎並不適合生氣,他臉上的憤怒看著很搞笑,木森是忍著笑意的,他並沒有嘲諷關北原的意思,其實是心痛關北原,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很可憐。
畢竟,關北原可是一方城主的唯一兒子,作為王子,他本應該享盡榮華,本應該鶯歌燕舞,但現在的境遇卻與本該之間有如此大的差別,實在是令木森感到歎息。
“婚約婚約,隻是一個約定的而已。”任奚月顯得很無奈,但是她不是什麼小女人,而是一個女強人,所以她敢站出來,當麵將事情說明白。
當然,說明白過後一切事情就該由木森來負責了,畢竟,任奚月可是因為他而毀了婚約的。
關北原的臉色雖然冷了下來,但是他還是舍不得對任奚月狠下心來,所以搖了搖頭:“在你心中婚約就是用來毀的麼,你怎麼能這樣?”
任奚月是覺得有些對不住關北原,但是這並不是任奚月的錯啊,而是任平生為了保護馴獸師工會而訂下的婚約,沒想到最終會變成這樣。
“關北原,我是真的不喜歡你,我對你沒有一點感情,我和你在一起不會幸福的,你能不能看開一點,京城女子千千萬萬,比我好的女人也有很多,你為什麼非要將感情寄托在我的身上?”
關北原不想聽任奚月的這些話,現在不管任奚月怎麼拒絕他他都覺得是任奚月想擺脫他,而不是真的想毀掉婚約。
所以,關北原將這一切的過錯歸在了木森的身上。
“小白臉,都是你,你一個小白臉,你有什麼能力擁有奚月,啊?”關北原衝著木森去了,他指著木森怒吼一聲,剛剛的溫柔眼光全部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怒火。
木森站了出來,笑了笑:“你說錯了,我不是小白臉,我有名字,我叫木森。”
“混蛋,什麼名字,我記不住,你說說,你一個沒用的小白臉有什麼資格跟我搶奚月啊,你有能力保護她麼?”關北原麵對木森時已經失去了理智,他現在很恨木森,如果此時此刻他手中有一把槍,他一定會將木森給殺了。
木森倒是覺得可笑,問道:“那麼你有能力保護她嗎?”
關北原冷哼一聲:“有啊,當然有,我爸爸是京城市長,他的權力很大,足可以保護奚月。”
木森搖了搖頭,說道:“誒,我說的是你,不是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