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侯出現了,他踏上廣場時,一股威嚴之氣散發開來,這是領導者的風範,也是王者的霸氣。
蕭遙侯穿一身灰色長袍布衣,偉岸的身材宛若高山,他每走一步都能震撼人心,向著蕭禹侯走去了。
蕭遙侯與木森有幾分相似,特別是眉宇間的英氣。
任奚月注意到了這一點,她反複對比木森與蕭遙侯的長相,覺得木森該是蕭遙侯的兒子吧,但是這怎麼可能呢,木森明明就是蕭景侯的兒子啊。
任奚月很是疑惑,但是現在她知道是什麼樣的場合,自己這個時候多嘴無疑於是在添亂,所以這隻能想想,畢竟蕭遙侯還是木森的大伯父呢,長得像也在情理之中,任奚月便沒有再多慮了。
蕭遙侯徑直走向了蕭禹侯,這兩兄弟,一個偉岸英武,一個精悍幹練,各有各的風采,現在兩人相見,卻不是敘舊情的,而是尋舊仇的。
“三弟,多少年了啊,十多年了,你我終於再次相見了。”
自從蕭景侯被殺,蕭禹侯便開始隱忍,到如今,已經十四年了。
十四年,兩親兄弟終於再次見麵了,老大吐露的是心聲,他伸出手,想要去握蕭禹侯的手,但是蕭禹侯將自己的手向後微縮,撇開了蕭遙侯的手。
蕭禹侯冷冷的盯著蕭遙侯:“何來的三弟?你有臉叫我三弟,我卻沒臉叫你大哥,你要有自知之明,我今天來見你,是來報仇的,而不是來敘舊的,你我之間,早就沒有了兄弟情,而是仇恨,殺弟之恨!”
蕭遙侯被蕭禹侯拒絕了,蕭遙侯並不顯得尷尬,他嘴角的笑容也在瞬間凝固,變成了感慨。
“是啊,你是來尋仇的,你要為四弟報仇,但是你又何嚐知道我這十四年是怎麼過的嗎?我比你還難受,我親手殺死了自己的親弟弟,那種痛,深入到骨子裏,逃都逃不掉!”
“哦?”蕭禹侯的臉色依舊冷得可怕,“你也有心痛的時候?你的假惺惺該改一改了,裝模作樣在我麵前為四弟感傷你不覺得丟臉麼?四弟何等的人物,他卻死在了你的手中,你知道麼,這間接的毀了我們的複仇大計,更是毀了我們奪命一脈。”
蕭遙侯陡然轉過身來,冷冷的道:“沒有四弟,我的複仇大計照樣可以成功,隻要你我聯手,我們再一次踏入星河,征戰各大帝國依舊所向披靡,可惜啊可惜,你卻因為自己的私恨而與我分道揚鑣,以至於現在我們還停留在地球上!”
“哈哈,蕭遙侯啊蕭遙侯,到現在你還沒有醒悟麼,地球人類更本不適合征戰星空,他們在星河之中隱藏了幾十萬年,隻是被我們偶然發現了而已,他們骨子裏的天性就是安享和平,你卻要將他們改造成機甲人去征戰星河,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這有何不可,總比你將地球人全部滅絕要好!”
“哼,我的計劃本是滅絕後再新生,從根源上改變地球人的血脈,如此一來,百年之後,我再統領地球新人類征戰星河,比你的計劃完美幾十倍幾百倍吧,你卻偏偏要以科技為主導,現在呢,怎麼樣,未來星空依舊是未來星空,沒有任何實際性的進展,就連最強大的機甲人體內也隻有區區一百點生命力,你覺得靠一群一百點生命力的機甲人就可以完美的複仇麼?”
“三弟,你怎麼眼光這麼短淺,一百點的生命力隻是一個基礎,你隻要把改變生命體質的方法交出來,不出十年,我絕對可以培養出體內擁有一千點生命力的機甲人。”
兩人的談論全部是隱秘,但是現在,兩人毫無顧忌的全部說了出來,一旁的任老頭與路天明聽得清楚,也聽得明白,原來,這兩兄弟是主見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