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們也該回去了,美狄亞先去看下Rider的情況吧。”
“恩”美狄亞輕聲答道。
到了外頭,
青色的月光照著寂靜的庭院。
抬頭看看,冬天的夜空看起來很高,能清楚地看到許多星座。
身後慢慢顯出了人影。
回頭瞥了一眼,紅衣的騎士,遠阪凜的Servant
Archer 。
我繼續看著星空,身後的Archer也靜靜站著,抬起頭看著夜空……
“衛宮修――也是衛宮切嗣的養子??”一直沉默的Archer竟然問話了。
“嗯??是的―――有什麼問題麼??”我疑惑地看著Archer這個有點冷漠的愛嘲諷的男子。
“不,沒什麼。你也是……那火災後被收養的麼??”Archer盯著我的眼睛,似乎想從我眼中找出些什麼。
“不,我是老哥被收養一年後才進衛宮家的。”我答道。不過到底Archer問這些問題有什麼意義呢。
聽到我的回答,紅衣的騎士哦的一聲。
“那麼……你怎麼看衛宮士郎??”Archer緊緊盯著我的眼睛。
“一個好人吧―――是的,一個老好人呢……”我沒有繼續看著Archer,抬頭看了下夜空歎氣道。
老哥是個為了他人,什麼都可以放棄的愚蠢家夥。
這家夥一直因為自己是火災的唯一幸存者而內疚著,想要償還這份罪,他人都死了,隻有自己活著的罪。
“好人麼……”Archer似乎回憶起什麼,站那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Archer,為什麼要問我老哥的事情?”我皺了下眉。
Archer沒理由會對老哥感興趣,要是想調查資料的話也該問Saber的事情吧,在那大廈頂層和Rider的戰鬥情況。
“不,沒什麼,隻是感覺那家夥有點幼稚罷了。”Archer嘲弄似的笑了下。
“……的確如此,有一天為了保護他人而送命我看也是很正常的吧。”
“……”Archer沉默了。
“那麼,作為弟弟,你沒打算勸衛宮士郎放棄那種偽善麼??”Archer再一次注視著我。
“沒有誰能評價他人的生活方式是錯誤的。隻能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標準,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所以我無權幹涉老哥所選擇的路,同樣他也無法幹涉我所走的道路。”
我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的確很看不慣老哥的偽善,但是即使那是偽善,至少老哥在其中找到了自己的存在意義。我不能去抹殺這種意義。
“那麼你就看著衛宮士郎死在自己的理想上麼??”
“Archer―――你似乎還不理解衛宮士郎呢。他決定的事不是我所能阻止的,而且作為一名魔術師,死亡不是早已有覺悟麼。”
“也是呢――。你很了解衛宮士郎啊。”Archer有點感歎。
“是那家夥性格太容易了解了吧。老實說呢,你給我的感覺和老哥一樣糟糕。”我皺了下眉。
“嗬嗬,一樣啊――――”紅衣的騎士輕聲笑了起來。
“你一直和士郎生活在一起麼??”
“不,我在冬木市生活的時間很短,一直以來都陪著傻老爸四處旅行。”Archer的問題讓我想起了過去。
“哦??和自己的父親旅行應該很快樂吧。”紅衣騎士感興趣的問著。
“有趣??那種錢包三天就弄丟的家夥,和他旅行簡直就是惡夢。似乎一直都是我在四處打工掙旅行費用……”我回想著過去的“苦難”,心裏有點溫暖。
Archer嘴角掛著笑意,望著夜空,回憶著他的過去麼?
不知道談了多久,紅衣的騎士隻是詢問著我和老哥的事。因為這些事並沒有太多的意義,所以我也就講給他聽了。
“衛宮士郎,正走向錯誤的道路,你現在就應該阻止。”紅衣騎士最後這樣說了。
“那麼就等他走錯了再說吧,至少現在他還什麼都沒錯呢。”我這樣回答了,不理解Archer為什麼這麼關心老哥的幼稚理想。
“的確……果然還是……一樣啊――――結局……”Archer轉身消失了夜色中,歎息幽幽傳來。
奇怪的家夥,不過不關我事,聳了下肩,我進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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