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之前我們有服過毒靈丹?那還真有點錯怪你了?”
聽完侍衛的哭訴,寒軒漸漸明了他所謂的毫無希望,毒靈丹是什麼存在,寒軒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很吊很厲害的樣子,連他師傅也解不開,再加上這裏的濃鬱寒氣和嗜魂魔蝠,就算不死也脫半層皮。
可是不知咋的,寒軒就是不想讓他死,冥冥中有種情絮……
“又盡說些奇怪的話,難道你沒服用毒靈丹?”
侍衛恢複常態,一臉好氣看著寒軒,然後轉身默默走向石壁,伸手拔上麵飛插的匕首。
“這個嘛?我發作比較慢,忘了有毒靈丹這回事。。。喂,你幹嘛,拔刀幹嘛?還要自殺?你有病呀?……對哦,你沒病,有毒?”
麵對侍衛的隨問,寒軒找了個比較蹩腳的理由,可發現侍衛根本就不鳥他,一如既往想拿刀自殺,寒軒忙伸手去製止。
你怎麼這麼倔,真是什麼人都有,趕著去死呀,可真奇葩一枚,不過怎麼勸他呢,似乎趁早死了對他也是一件好事?
“先走一步了,再見。”
從石壁拔出匕首,他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持刀刺向心髒。
“等等。。”
寒軒急了,淩空一道靈力,化作一隻冰手,冰手破空而去,一把抓住匕首,嘭的一聲,冰手連同那把匕首轟碎,
冰屑的寒氣沿著侍衛的手蜂擁而下,他的身體被寒氣冰封,表麵如同一層薄薄的冰雪甲胄覆在身上,雖英姿颯爽,但奇寒無比,他就像一塊冰雕立在那兒,頭上不斷呼出白氣,筋脈緩慢蠕動著,血液都幾乎凍僵了。
“先答應我,不要死?”
寒軒抬起手,有些傷感看著侍衛。
雖說男人與男人之間不存在純潔友誼,或多或少有過占欲彼此的強烈,寒軒真的,真的有一瞬間對他有過好感,有種莫名的情緒,這也是為什麼寒軒看到那麼多人自殺無動於衷,而當看到他時,心就有種肉痛,割舍不下的情。
這就是戀父情愫,寒軒有些恍然,從小到大,他就一直跟著師傅在天一閣修煉,從未見過他的父親,擁有父愛是什麼感覺也懵懂不知。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傅那糟老頭雖對他很好,但年紀大了,也僅能充當爺爺的成分,父親是什麼概念,為什麼他與母親拋棄我,這一直是寒軒心中的疙瘩?
直到見到他,與他短暫的交談,彼此惜惜相憐的同情,還有他麵對生的淡然,死的決毅,寒軒就認定,很像,他很像我夢中的父親,可能就是他也不一定?
所以,寒軒不允許他死,活生生死在他麵前?
“答…答應你。。”
被凍成冰條的感覺不好,連想死的心都凍僵了,侍衛沒得選擇,哆嗦著說出這三個字。
嗯?
寒軒笑了笑,揚手一揮,侍衛身上的冰雪甲胄隨即脫落,寒氣蒸空,一團藍光從侍衛腳底飛起,把他籠罩著在內,不一會兒,侍衛的體溫便恢複平常。
“為何三番兩次阻止我,給我一個理由?”
侍衛抖了抖身上的白霜,內心超不爽,鬱悶的火氣積慮,什麼跟什麼啊,想死是我的權利,憑什麼阻止我,別以為和我搭上幾句話就弄得我跟你很熟似的,還有……你這什麼眼神,這麼含情脈脈……別告訴我,你喜歡的是…南人…嘔。。
“你就是我父親?當年為什麼拋棄我?母親呢?你是不是也拋棄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