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風流表麵上隨口敷衍著,可心裏其實已經多多少少的有點膩煩了。但是這個女弟子察言觀色的本事很差,還在那裏不知死活的顯擺呢,“你看,你看呐,這一圈痕跡真巧啊,竟然沒分割一個字!”
不風流打眼一看,你還真別說,如果不是這個看不出眉眼高低的女孩,在這裏沒事找事的雞蛋裏挑骨頭,任誰也不會發現這個不是秘密的秘密——隻見在翻開的金剛經書頁兩邊,一左一右被小冊子壓出來的痕跡裏麵,還真是很規整的裏麵的字是裏麵的,外麵的字是外麵的,竟無一個字被痕跡的邊線縱橫穿過!
不風流假裝不耐煩的說道:“你還有完沒完呀,還有那麼多工作沒做呢,要不要再叫一個姐妹進來幫你呀?”
此話一出,嚇得那女孩趕緊收起了撒嬌的舉動,開始了真正的打掃工作······
又是三個月以後,當那個女孩再次輪值來伺候不風流的時候,不風流經過反複試探,就是為了確認她確實已經把那大書小書的事情忘得幹幹淨淨了。可不風流還是不放心,還是專門給這女孩配置了一副忘情散,也就是他給那真唐寅消除記憶的藥物,溫柔的讓她喝了下去,從此以後重新做人了。
第二天,不風流突然出來跟歡喜佛告辭,說他的雙修功法好像是有點走火入魔了,因為剛剛那個跟他男女雙修的女孩,還沒完事呢就突然昏了。在歡喜佛看來,這個在歡喜家看來很常見的小變故,不僅僅是沒讓不風流盡興那麼簡單,更是把他給嚇壞了——這是怎麼了,愛愛都能愛愛出人命來?!
但是此時的不風流已經升任歡喜家的智囊一職了,不僅僅在組織內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甚至在某些方麵都可以製衡歡喜佛了。所以歡喜佛雖然不能殺他,卻也不用擔心他會出去泄露機密了。並且有這個人在組織裏,他要是一門心思的留在屋子裏翻譯也就罷了,要是一旦出來“幹政”,那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啊。
所以歡喜佛對於不風流想去雲遊四海,尋求功法更進一步的決定很是支持,並且還要錢給錢要人給人,要物給物要權給權。不風流沒難為這歡喜佛,他既沒要人也沒要物,隻要了一點錢財和一個能隨時回來的權利。
不風流專門要求的這個能隨時回來的權利,對歡喜佛來說是如芒在背,可對不風流來說卻是以進為退的脫身之計。他就怕這歡喜佛起疑心,猜到他可能會一去不回頭,這才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要了這個權利。
不風流離開歡喜家以後,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瞞天過海的繼續西進,甚至在絲綢之路上遊玩了一下,進一步享受了一番各國那千奇百怪的異域風情。
也是因為這次的絲綢之路之旅,不風流就更小看歡喜佛了,因為就他的親身體驗,那些有著阿拉伯血統的女人,才是真正的人間極品,無上的尤物,可歡喜佛卻坐擁金山一貧如洗!唉,可悲可歎!
但是這不風流並不知道自己錯了,還錯的離譜。他這一來一去的時間太短,隻看到了表象並沒有認識到本質,這些達阪城的女人雖然好,卻有著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她們的宗教!歡喜佛雖然是歡喜家葷素不忌,可他表麵上打得還是佛教密宗的招牌,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些伊斯蘭教的女人真的不是他的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