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人家還以為你在搗鼓什麼驚人的玩意,結果隻是終日對著一本基礎劍法的秘籍,研習上麵的內容,居然用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你還真的隻是一個初學者,周明峰怎麼會收了一個如此不中用的徒弟。”老酒鬼走進屋內,所看到的景象就是葉凡塵對著那本秘籍全神貫注。
看來這些日子裏老酒鬼所聽到的聲音,就是葉凡塵按照秘籍使用上麵的劍招所產生的動靜。
“前輩您來了,有什麼事情要晚輩幫您做嗎?”葉凡塵察覺到老酒鬼到來,放下了手中秘籍,臉上浮現出疑惑之色。
“屋子前不久才收拾過,米麵柴油,我也吩咐人去采買了,應該不缺少什麼東西吧,若無事,還請前輩不要來打攪晚輩,關於這一點,上次晚輩好像曾經說過。”葉凡塵禮貌地對老酒鬼點了點頭,隨即就下了逐客令。
“我老人家就在邊上看看,又礙不了什麼事,你練你的,不用管我。”老酒鬼的臉上微微一紅,將木杖放在一邊,盤膝坐在房間角落裏,葉凡塵見趕不走老酒鬼,無奈地搖了搖頭,又繼續參悟那本記載蜀山基礎劍法的秘籍,時不時拿青虹劍比劃著。
老酒鬼看了一陣,頓時皺起眉頭,臉上露出費解之色。
“你這練得什麼亂七八糟的,連架勢都不對。”看了一陣後,老酒鬼終於按耐不住,發出一個不屑的聲音。
葉凡塵看了他一眼,沒有理睬,繼續按照自己的想法研習劍術,老酒鬼等了半天,發現葉凡塵根本把他當成了空氣,心裏頓時一陣不是滋味,忍不住站了起來,走到葉凡塵身邊,用木杖敲擊著地麵,以圖引起葉凡塵的注意。
“我老人家說的話,你難道沒聽見,我說你練錯了,真沒想到你連這種蜀山最基礎的劍法都練不好,簡直是給你師傅丟臉。”
“前輩不是說,隻在邊上看,不會影響晚輩。”葉凡塵皺了皺眉,再度放下了秘籍,注視著老酒鬼。
“我這是在指點你,這麼大火氣幹什麼,正所謂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我老人家修煉蜀山劍法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呢,年輕人要虛心一點,你看看你剛才練得那幾招,全都是似是而非,真正的蜀山劍法應該是這樣才對。”老酒鬼忍不住提起木杖,在葉凡塵麵前比劃了一通,最後臉上露出得意之色。
葉凡塵歎了口氣,看樣子老酒鬼一時半刻不會離開了,他隻好中斷了參悟,臉上露出一絲無奈。
“前輩以為蜀山劍法的精髓為何?”沉吟半晌後,葉凡塵欲言欲止。
老酒鬼微微一愣,一個連基礎劍法都練不好的小鬼,居然大言不慚在他麵前談起蜀山劍法的精髓,這小子是不是練劍練傻了。
“在晚輩看來,是清奇仙古四個字。”葉凡塵撫摸著手中的青虹劍,緩緩說道。
這種說法,老酒鬼聞所未聞,不覺露出思索之色,葉凡塵目光平靜地注視著他,又繼續解釋道。
“所謂清,是指飄逸,所謂奇,是指巧妙,所謂仙,是指符合自然,所謂古,是指一脈相承,蜀山劍法的精髓,就在這四個字之內,特別是這基礎劍法,經一代代人錘煉,更是深得其中三昧,這些日子,我將劍法中符合這四點的招式拆解出來,加以雕琢,便是前輩剛剛看到的幾招,雖然不是蜀山現有的劍招,卻符合了我所說的清奇仙古四個特點,前輩不妨再看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