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蘇雨顏,嚇得雙腿發軟,在心中暗暗發誓,下次再也不在背後說袁賀了。
不然,到時連怎麼死的都不知。
蘇雨顏被嚇倒,忘了回答袁賀的話。
袁賀笑眯眯的看著她,問,“顏兒,你方才說你好怕,你是在怕什麼呢?說出來,我一定會替你做主,讓你不再害怕。”
蘇雨顏的小臉都白了,結結巴巴道,“沒……沒怕什麼?”
“真的沒怕什麼嗎?”袁賀向她逼近兩步。
“真的沒。”蘇雨顏往後退。
“可我怎麼感覺你在怕我呢?”袁賀麵上的笑意越來越深,可雙眸中卻無絲毫溫度。
蘇雨顏雙腿哆嗦著,感覺快撐不住了。
蘇南陽皺眉,往女兒麵前一擋,正色對袁賀道,“王爺,我剛得了一重要的情報,王爺裏麵請。”
他一邊說話,一邊用手在背後打著手勢,讓女兒先走。
蘇雨顏看到這個手勢,趕緊逃也似的離開了這兒。
一回自己的屋中,她再也抑製不住的哭起來。
但又擔心會被袁賀聽見,隻敢低泣。
袁賀看了眼離去的蘇雨顏,對蘇南陽道,“蘇公,顏兒好似對這樁親事不滿呢?”
麵上笑容依舊。
但蘇南陽知道他已動怒。
“王爺您過慮了,這樁婚事本就是我們蘇家高攀了,豈會有不滿之理。顏兒這孩子生性膽子小,加上女兒家害羞,故在王爺麵前有些失態。”蘇南陽如此解釋著。
但心裏對袁賀的不滿也在增加著。
伴君如伴虎。
這句話一點兒也不假。
分明對袁賀有不滿,卻不敢現出分毫,替他辦事,不僅將自己的性命提在手上,甚至還搭上了女兒的幸福,乃至家人的性命。
袁賀此次成功也就罷了,若是失敗,後果不堪設想。
傾巢之下,焉有完卵!
蘇南陽陷入了深深的後悔與痛苦之中。
袁賀對於蘇南陽的解釋並不全信,卻也未深究,因這些於他來說根本就不重要。
與蘇雨顏定親,隻不過是為了綁住蘇南陽,希望他能全心全意為自己辦事。
而至於女人,不要說將來登上高位,就算是現在,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又怎會真的在意蘇雨顏是否滿意這樁婚事。
等真的事成那天,這門親事認不認還難說呢。
袁賀隨著蘇南陽進了書房去議事。
大約一個時辰後,袁賀匆匆離開了蘇家。
蘇南陽送走袁賀去看蘇雨顏。
“爹,他走了沒?”一看到蘇南陽,蘇雨顏忙抓了他的手,小聲的問。
看著女兒紅腫的雙眼,慘白的臉色,還有滿麵的驚懼之色,蘇南陽是心如刀絞,輕輕點頭,“走了。”
“爹,我怕,我真的怕!”蘇雨顏這才撲進父親的懷中痛哭起來。
但還是不敢明說怕什麼。
蘇南陽知道她在怕什麼,輕撫著她的頭發,溫聲道,“顏兒,莫怕,有爹爹在。”
雖然安慰女兒莫怕,可從他緊抿的雙唇可以看出,此刻他的心情極為沉重。
在為未來而犯愁。
夜幕降臨,蘇南陽一人坐在書房中發呆。
忽然聽到房門一聲輕響,隻是眨眼功夫,屋子裏就多了兩人。
“是你們。”蘇南陽看清來人後,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