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希望有人因為這種事情記恨自己,也不希望,自己因此而在無形之中樹立敵人,這就是水君的想法,也是水君在血刀會內的為人。
不做天下第一,也不做天下第二,他隻想做個天下第三。
不過他雖然有意的去避嫌,但是總是少不了那些心眼小的人,火王就是其中一個,也是水君現在最大的對頭。
他們兩人都是三虎,而且實力也都七斤八兩,可以說,火王現在就是把水君當做了自己的眼中釘肉中刺。
這讓水君非常頭疼,所以一個星期七天,他有五天時間都是在外麵帶著自己小隊的人獵殺喪屍提升他們的實力,眼不見心不煩,不想見,也可以少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而張鐵在某方麵也有點類似於他。
而今天,他剛回到基地,就得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自己的部下,居然被火王的人給弄死了。
當他來到朱三的房間時,看著那被樹枝插滿了身體的張鐵,一雙眼神之中都充滿了刺骨的寒意。
他一生氣,空氣之中都出現了水珠。
朱三咽了口唾沫,張鐵他不怕,但是水君他不得不慫。
“水君大哥,這件事情真的和我沒關係,他,他這個樣子,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少屁話,肯定是你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鬼把戲,我們隊長一來到你房間,就死了,不是你幹的還能是誰?”張鐵的小弟怒吼道。
朱三此時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現在可是跳到黃河裏都洗不清了。
“吵吵鬧鬧的,水君,不就是死了個小弟嗎,這家夥雖然死在我小弟房間裏,但是也沒有直接證據,就是我小弟動的手吧。”
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傳來,旋即一股灼熱的氣息蔓延而來,就好像忽然出現了一個大火爐一樣。
卻是一個寸頭漢子帶著七八個小弟走來。
領頭的寸頭漢子不是別人,正是火王。
火王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張鐵,旋即來到了朱三身邊。
朱三看到自己大哥也出麵了,頓時來自於水君的壓力就減輕了許多。
“大哥,這件事情真的和我沒關係,這張鐵莫名其妙的來到我房間就是要找我麻煩,還和我說什麼要決鬥,結果下一秒就忽然死在我這裏了。這,我也很意外啊。”
火王笑道:“放心吧,有我在,沒有人敢冤枉我火王的小弟,水君,你說是不是。”
水君滿臉的難看:“火王,你的意思就是,我這小弟白死了?”
張鐵為人正直,水君對他還是很有印象的。
“我這小弟,為人正直,在基地內,許多人都知道,和他有仇的人,根本沒有幾個,而恰恰,這朱三就是其中一個。”
火王哈哈大笑:“水君,你這話說的可有點搞笑了,有仇就怎麼了,有仇難道就一定要殺死他嗎?我還是那句話,若是你能找出直接證據證明是我小弟做的,那麼我這小弟,不需要你說,我親自扭斷它脖子,可若是水君你妄想,靠犧牲一個小弟這種辦法,以此來栽贓誣陷我火王,那可別怪我火王不顧及會長大人的麵子,翻臉無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