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月之後,縹緲山。
“莫然,挑水去。”
一大早,小刀的房門前就像是集合一般集合了所有的人。而開口說話的則是風邪,不過這次他的話剛一落聲兒,小刀的房門就打開了,同時伴隨著小刀不悅的聲音:“喂,你為什麼總欺負莫然啊?”
“欺負?沒有啊,我是按照規矩辦事。”
風邪的態度是理直氣壯,小刀聽到這話則是不屑地哼了一聲兒,隨後開口說道:“規矩?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莫然並不是飄渺一族的人,他也沒有學過我們的武功,這樣的話,你憑什麼讓他幹活啊?”
“這……”
風邪被頂的一時兒不知道如何說是好,而小刀則是搶先說道:“別這這這,那那那的,你快去挑水。”小刀說著揮了揮袖子趕人,那表情讓無邪再一次感覺自己就像是討人厭的蒼蠅。
咯吱咯吱……
風邪氣的幾乎咬碎了自己那潔白整齊漂亮的牙。
他恨,他恨自己為什麼不在山下逍遙自在地活著,做自己的大老板,萬人迷。偏偏在這兒當苦力,被人欺負。真是犯賤,犯賤,犯賤。可是……
“今天你們更早啊。”
一個輕快地聲音傳來,大家循聲兒看過去,看到的就是依舊帶著那精致銀色麵具的無涯。他的語氣輕快,好似心情很不錯的樣子。而無邪則是在聽到他的話之後,仿佛一下子忘記了小刀剛剛的‘欺負’,擋在她的麵前,雙臂張開。標準保護的姿態,同時正義地開口說道:“我告訴你,你如果再敢私闖小師妹的閨房,我一定對你的客氣。”
防狼?
沒錯,這就是無邪為什麼明明在這兒被欺負也不忍離開的原因。因為他要留下來保護小師妹。
話說,當初他們離開軍營之後,就一同來到了飄渺山。在到了飄渺山的第一天夜裏,無涯進入小刀的房間,第二天大家發現他們的時候,兩個人一身酒氣地睡在同一張床上。雖然衣著還算整齊,可是卻像是踩著了小刀幾個師兄的神經線,所以他們就夜夜來此當門神。
輪流就好了,沒必要一起吧?
有人要如此問了,問題就出在風邪的一次失誤上。大少爺嬌貴,享受慣了。所以,某一夜輪到他守的時候,他中途去了一趟廚房,那些酒菜,來個對月獨酌。誰知道第二天從裏麵打開門出來的人居然不是小刀,而是這個無涯。
“謝謝你作業為我們看門。”
風邪一輩子也忘不了無涯對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嘴角那抹笑容。把自己說的像看門狗是其次,而自己居然白癡地在門外守了一夜也不知道防的狼居然就在房內。所以,風邪把這件事當做生平最大的恥辱。
“你們天天這麼守著,我怎麼進去啊。不過,現在都這個時辰你不需要去挑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