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對啊,既然他現在已經沒事兒了,那為什麼還不醫好他的失憶呢。
眾人的目光再次投向了白狐,其中以花娘的眼神最銳利。
“我……”
白狐聽到這個問題,語氣一頓。好似有什麼難言之隱,而小刀則是趁機看向花娘說道:“師父,你現在明白了吧。他心中確實有鬼。”
“我沒有!”
白狐大聲兒抗議。小刀冷冷一笑回複道:“沒有?如果真的沒有的話,為什麼現在還不醫治清風。”白狐無奈地歎了口氣,情真意切地說道:“我不是不給他醫治。我是……”
“行了。不給醫治就是不給醫,何必到了現在還撒謊呢。”
白狐明顯的有話要說,可是小刀卻再一次無禮地打斷了,隻因為小刀現在不想聽他的理由,隻想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事實上,白狐對於小刀這一連串的挑釁,以及無禮的指控,隻是閉上眼,深呼吸了幾下,調整了調整情緒,隨後帶他冷靜下來睜開眼睛之後,看向小刀說道:“好,為了證明我不是不想醫治他,我就讓他恢複記憶。這樣總能證明我自己了吧?”
“嘴上說說,上嘴皮一碰小嘴皮的事兒,沒有實際行動,能證明什麼啊?”
小刀心中此時其實緊張的要死,可是嘴上說的卻依舊顯得那麼的雲淡風輕。對此,白狐沒有再跟小刀爭辯,而是衝著清風招了招手。
他,看來要動真格的了。
誰都看得懂,反倒是直接受益人司徒清風有點兒反應不過來一樣。隻見他對於眼前的形式,一直處於一種表情迷離狀態。
“過去!”
背後有人用力一推,司徒清風身子一晃,本能地回頭看去,看到的居然是白一凡那張俊美夢幻的臉。可能因為多年來白一凡的話他都言聽計從,所以他本能地點了點頭,然後一步一步地走向了白狐。
他上當了吧!
他被這個丫頭設計了吧?
在司徒清風走去白狐的路上,在場的幾個人心中不約而同地冒出這樣的想法,因為他們都不是笨人。最初沒有反應過來,隻能算是半個當局者,也有半分的迷茫。可是劇情走到現在這一幕,好像就一點兒懸念都沒有了。
他,被一個小毛丫頭給算計了!
一步一步,司徒清風終於走到了白狐的麵前。而小刀的心此時也提到了嗓子眼。她此時比任何人都緊張,因為她努力了這麼久,就怕在這最後一刻被白狐看透心思,導致滿盤皆輸,功虧一簣。
緊張,氣氛很緊張。
大家都不約而同地緊張了起來,尤其是當司徒清風麵對白狐,開口叫道:“師父”的時候。一瞬間,這一句打破寧靜的話,讓氣氛一下子達到了空前的緊繃。一句話,很可能喚回白狐的一絲絲理智,而這絲理智,應該足以能夠讓白狐意識到小刀的詭計。
側目,白狐眼神清明地看向了小刀。
完了,他看透了。
一個眼神,小刀就看出了白狐的冷靜,理智在眼睛裏統統找得到。而就在她以為自己白忙活了的時候,白狐卻說了一句震驚所有人的話——“別擔心,也別失望。就算我明知道你設了個圈讓我跳,我現在跳得也是心甘情願。”
聽這話,他好似早就看透了一般。
為什麼?
怎麼回事兒?
眾人心中有疑問,可是這個時候卻沒有一個人問。之間白狐一掌打在司徒清風的左側肩膀上,司徒清風一下子轉過了身子換成了背對著白狐的姿勢,而之後隻見白狐提氣以詭異的速度,在司徒清風的身上點了三十六下。點完之後,隻見司徒清風已經是大汗淋漓,而且在白狐收手的瞬間,身子軟綿綿地向地上倒去。小刀連忙上前抱住了他下滑的身子,然後順勢跪坐在地上,懷裏抱著司徒清風,讓他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