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心下……”閆伯武欲言又止。
知夏自然明白不必說透,隻聽知夏說道:“姑父,您的意思是您還抱有一絲的僥幸?”知夏無奈的歎口氣這時知夏想到了那日魏清研來到店中的情形。
這才說道:“不瞞姑父,你走以後我也見過姑姑,不,我也見過那皇後一麵,她確實和姑姑長得神似,隻是……隻是知夏也覺得這人似乎並不是姑姑。”
“因為她對我們也十分的陌生,不但陌生,而且是沒有絲毫的熟悉感,所以姑父,知夏勸您還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人活一輩子總不要讓自己有遺憾。”
“既然您決定了,那麼就去考證一下也是有必要的,如果她真的不是姑姑,那您不也就徹底死心了嗎?日子還是要過,起碼放下這個包袱,日子總是過得輕鬆一些。”
閆伯武心裏就像是烏雲密壓的喘不過氣,他長歎一口氣道:“你說的對,我也是這麼想的,我也是這麼安慰自己的,雖然我心裏抱的希望很小很小,但是有總比沒有好。”
“既然有那個欲望,那就去嚐試嚐試,說難聽點,您就是要死也要死個痛快,死個明白。”
“姑父!您去!知秋隻支持您。”
“對,姑父,知夏也支持您。”
“好孩子,好孩子,我就知道,你們都是好孩子,如果清研真的還活著,我一定會把她追回來,在成全自己的同時,也定然不會不辜負你們的厚望。”
幾人目光灼熱,裏麵是對故人的思念,和那微小希望的一絲寄托。
也不在京城呆了幾日,因為在朝廷做官的他深知這個時節正是朝廷招兵買馬之時。
而他這一身武藝也不怕混不進皇家的軍隊。
而閆伯武也確實憑借著自己一身武藝順利進入了皇家衛隊。
這日剛剛招收的軍隊要在街上巡視,而恰巧被路過的舒敏兒看見,閆伯武這張臉舒敏兒再熟悉不過了,就算是化成灰他也認得出來。
她趕忙問道:“你看那人是不是閆伯武?”
隻見身旁的婢女一臉茫然,她怎麼知道閆伯武是誰?舒敏兒見狀無奈的歎口氣怒聲罵道:“飯桶。”接著那腦袋瓜又開始迅速的轉了起來。
閆伯武之前明明辭去了官職,此刻又回來一定別有用心,雖然舒敏兒並不知道閆伯武的用意是何,但是她知道,隻要他回來一定是帶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目的。
所以不論如何,舒敏兒一定要阻止他的計劃,想到這她找到了禁軍統領。
雖然她,不在宮中很久,但是禁軍統領跟她的關係還是不錯的,畢竟她現在所從事的行當,跟這些官府的人是離不開交道的。
“大人,門外有人找您!”
禁軍統領是個三十多歲的壯年,也是個十分老沉的人:“讓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