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來了,我們大家一起用力啊!”等曾毅走到被撞的變型了的車門前,說出了眾人絕倒的話。
“撲哧!”
一同跟來的兩個國人在看到曾毅的奇葩後,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而一旁的黑衣美女確實臉色一沉道。
“哦,我知道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但是我還知道你男人的生命所剩是不多的。”接著就聽曾毅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
曾毅的話讓那個黑衣美女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臉上的怒容為之一變,不知道為何竟然還有了一絲的驚恐。
“請您務必救一下我們!”就見那黑衣女人深吸了一口氣,一改常態對著曾毅深深的鞠了一躬道。
“你叫什麼名字!”曾毅顧左右而言他道。
“井上麗子。”那黑衣女子耐著性子說道。
雖然已經到了她的忍耐極限,但是她知道車上人死去的嚴重後果,也許就因為那人她也會失去生命。
“聽說你們膏藥國的女人被別人征服以後都會百依百順的對不對?”接著就見曾毅一臉猥瑣的對著那女人說道。
“你!”
曾毅的話讓黑衣女人臉上多出了一絲的羞怒,但眼中卻又一絲為不可查的亮光閃現,要知道車上做的可是何氏的小公子,如果他出事的話定然會連累於黑衣女人。
井上麗子雖然嘴上有些不願,但是如果這樣真的可以救了車上之人,而使自己幸免於難的話,那麼發生些什麼她也是願意的。
“先生請先救救車上之人,隻要他能幸免,我隨便先生施為。”
井上麗子的話剛一從口中說出,就看到其他膏藥國民眾的眼中都有一絲色欲閃現,但隨之化作了對曾毅的妒恨。
“你怎麼可以這樣,支那人!助人為樂不是你們的傳統美德麼?”一個膏藥國人對著曾毅怒叱道。
“對,那是對於救人而言,對於你們……”曾毅沒有再說隻是搖了搖頭。
而他的話頓時成為了整個圈子的焦點,膏藥國的人看到這裏已經開始躁動,甚至有些已經走上前來。
然而就在這時,不遠處的魂士們自然不能看著曾毅有危險,一個閃身就將離曾毅較近的兩個膏藥國人丟了出去。
突然出現的壯漢頓時將整個場麵鎮住,在看到眾魂士們不慌不忙的將長劍取出,整個現場都變的鴉雀無聲了。
因為他們都親眼看到甲一用同樣的長劍將車門劈開,自然沒有一個人認為自己的骨頭比鋼鐵還硬。
看著眼前剛才還張牙舞爪的膏藥國人,此時竟然瞬間露出了溫順的樣子,更有甚者眼中還露出了討好的神色,曾毅的心中對這個民族更多出了幾分的厭惡。
曾毅的強勢讓井上麗子眼前一亮,水杏的眼中充滿了春色,更讓她感到興奮的是她的那裏竟然不知不覺中感到了幾分的濕潤。
“先生就請救救車上的人,等救好後,我一定盡心服侍先生。”這一次井上麗子聲音中在也沒有一絲的牽強,甚至多出了幾分的期待。而周邊的膏藥國人也都沒有了剛才的嫉妒,都靜靜的站在邊上,仿佛這一切都天經地義般。
看這眼前姣好的身體,曾毅心中歎了口氣,怎麼也想不明白,上天為何將這麼好的姿色給這樣的一個人。
就在這時,一個西裝男人急急忙忙的跑到井上麗子的跟前,嘰裏呱啦的說了幾句,然後就見井上麗子臉上一變快步向著車子跑去。
而曾毅對著出事的車子看了一眼發現車子的上空已經出現了一團死氣,顯然那膏藥國的肇事者已經死去。
“我們走吧!”本就沒有打算援手的曾毅對著甲一說了一聲,轉身向著外邊走去,圍觀的群眾在看到這一幕時頓時主動的分出一條道來,沒有一人敢去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