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藥的第二次煉製同樣也消耗了不少的時間,所以曾毅和藥姥姥並沒有在曾毅的房中做過多的停留,趕緊向著鄒蓮的房間走去。
兩屋之間的過道依舊是沾滿了人,藍憐兒就在其中,此刻她一臉擔心的看著有些疲憊的曾毅,不過並沒有說話。
曾毅對之報以放心的微笑然後立刻進入鄒蓮的房中,鄒蓮的父親鄒建華正坐在女兒的旁邊,滿臉擔心的看著昏睡不醒的女兒,而鐵老也呆坐在一旁悶悶不樂。
看見有人進來,鄒建華一眼就看到走在後邊的曾毅,他的眼中立刻露出了無窮的殺意,如果能夠用眼睛殺死對方的話,相信曾毅此刻已經千瘡百孔。
而鐵老在看到藥姥姥的時候,一張死人臉也難得露出了一絲像是溫柔的笑容,雖然這笑容讓曾毅感到有些哆嗦,有些慎得慌,但是他敢肯定這兩人當中絕對有事,而且絕對是激情。
至於鄒建華能吃人的眼光,他則直接忽視,然後直徑向著鄒蓮的床頭走去。
“滾!你想幹什麼?”見曾毅竟然無視自己,並且直徑走到女兒的跟前,鄒建華再也忍不住胸中的滔滔殺意,起身問道,兩隻已經血紅的眼睛像是隨時都有可能吃了對方一樣。
“咳!小鄒啊?接下來的是救治還要靠曾毅完成,你先冷靜一下!”在鐵老求救與藥姥姥的時候,其實鐵老已經將整件事的經過告知了對方,本來藥姥姥對曾毅還多少有些不滿,但是此刻的她顯然已經將那些不滿忘去。而且不光如此反而還多出了些許長輩對晚輩的溺愛。
鄒建華聽到藥姥姥的話後,依舊是一臉的不情願,同是他也不認為曾毅有可以救治女兒的本事,但是這裏要說有著能力的話,也隻有藥姥姥可以。所以他隻能無可奈何的同意。
“曾毅還不快點救治?”見曾毅還呆愣在那裏,藥姥姥開口提醒道。
“呃,是奶奶!”見鄒建華已經退開,曾毅趕緊答道。
“奶奶?”曾毅的一句話將鐵老給驚了起來,他有些迷惑的看著兩人,不知道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就短短的兩天,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奶奶的,我徒弟叫他奶奶,那我該叫她什麼?知不是差輩兒了麼。鐵老的心中有些糾結的想到。
“你那那麼多廢話,毅兒別搭理他趕緊救人!”緊接著藥姥姥對著鐵老大聲嗬斥道。
那陣勢跟訓兒子一樣,並且最神奇的是鐵老爺子的暴脾氣並沒有發作,反而老臉一紅,嘿嘿一笑,聽話的閉上了嘴巴。
曾毅將這一幕看在眼裏,更加確定兩人之間絕對有著莫大的奸情,隻不過此刻不適合挖掘,隻能等待鄒蓮解毒之後,在細細探尋。
提到鄒蓮,曾毅的臉上神色一正,隨即伸手掰開她那緊閉的美目,果然瞳孔已經有了一絲的渙散,毒素經過這兩天的蔓延已經有了要擴散的趨勢。
因為以前已經對鄒蓮所服用的毒物有了透徹的了解,曾毅也不過多的浪費時間,直接將前段時間閑暇時打造的一套金針取出。
這金針同普通醫生所用金針不同,每一個都細弱發絲,長約三尺,且每一給都有螺旋狀的倒紋,在陽光照射下泛著點點金光,煞是好看。
金針取出,曾毅這廝屏氣凝神,這一次他要使用的乃是九梅針法,講究的是九九歸一,最大的特點就是保護心脈。
之所以選擇此法,曾毅也是經過一番深思熟慮的,此時鄒蓮的體內可以說是毒素已經完全同血液融合,在逼毒期間,一定會引起血液回流,而心髒作為人類造血器官,自然首當其衝。
如果毒液一旦流入心髒,那麼鄒蓮定然會香消玉損,而有了九梅針法,就大不一樣了,此法一處,心髒造血就會暫時關閉,從而阻斷毒液的流入。
當然心髒造血關閉同樣是十分危險的,這種針法最多在人體內使用一分鍾左右,如果一旦超過這個時間段,就將對人體造成難以預估的危害。
“除了奶奶以外,其餘人等全部離開!”曾毅手拿金針冷靜的說道。
不知為何曾毅手拿金針之時,聲音中竟然有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偉力,即便是鄒建華也隻是張了張嘴,最後狠狠的甩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