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啟誌一**狂奔,遠離與風宇交手之地後才停下來。
“淩哥,你怎麼了?”
一眾好不容易才追上來的女子,圍著他問長問短。
淩啟誌擺手不語,半晌後再堅持不住,突然噴出一口血來。
“啊!淩哥!”
“你怎麼受傷了?”
“要不要緊?”
“那風宇當真可惡!”周薔咬牙切齒,“淩哥對他留力,他竟然趁機下這樣的重手!”
淩啟誌擺了擺手:“別說了。此子不容易對付,此事要從長計議。”
“就這麼放過他?”周薔的臉上還火辣辣地疼,當然心有不甘。
“自然不是!”淩啟誌滿臉陰毒之色。“先出穀向朱長老告之此事再說。”
一眾人匆匆離開,不多時來到穀口,到宅院中拜見了朱冬。
“朱長老,請為我們作主!”幾個女子一起上前,眼淚汪汪地哭訴起來。
“到底怎麼了?”朱冬皺眉相詢。
“我們正在穀中修煉,突然感應到穀中靈氣變化,好奇之下過去探查,結果卻並沒什麼發現。”
“回程中,卻見到一個少年,武藝頗為不凡,淩哥愛才,就有指點之心,可沒想到……”
“沒想到那小子不識好歹,心腸極是歹毒,竟然淩哥指點他之時,出手打傷了淩哥!”
“他還想對我圖謀不軌!”周薔低聲哭泣起來。“我拚命反抗,才未被他得手。朱長老您看。”
說著,伸手指著自已通紅的麵龐。
“請朱長老為我們做主!”淩啟誌並不多言,隻是拱手一揖。
朱冬麵色複雜。
“你們不是第一批與他起衝突的人了。”他說。
淩啟誌等人不由一怔。
“此子似乎是門外派來,專門與我掌門殿做對的。”朱冬望向隱靈穀,冷冷一笑。
“他們這是在向掌門殿示威啊。但孔千成那老東西,卻打錯了算盤!”他聲音轉為冰冷。
“掌門殿才是月離門核心,外門不過是擺設而已。他們想將本末倒置,也要看看自已是否有那個本事!”他沉聲說。
然後,他望向淩啟誌。
“我剛才已經傳信給掌門殿諸長老,也得到了他們的回複。”他說,“風宇這個混賬小子,不可留!”
“那太好了!”幾個女子立時歡呼起來。
“但,他終是孔千成親自送來的人。”朱冬語氣一轉。“我等長老,卻不可出手,落人口實。這件事,還要靠你們這些弟子來完成。”
聽聞此言,淩啟誌不由皺起眉來。
他若有那份本事,又何須跑到這裏找朱冬?
與風宇交手雖隻敗了一招,但他卻已然明白,自已絕非風宇的對手。麵對這樣的強敵,長老們不出麵,自已這些弟子又有何用?
“隱靈穀內,有一處險地,你們可知曉?”朱冬看著淩啟誌,似猜透了他的心思,微微一笑後問。
淩啟誌一怔:“您說的難道是……那處禁地?”
“拿著。”朱冬自懷中,取出一道令牌,遞向淩啟誌,淩啟誌急忙恭敬地接了過去。
令牌入手,便有一道氣息傳來,令淩啟誌感應到了一股莫大的威壓,手不由微微一抖。
“憑此令牌,接近那處險地之時,若不踏入其力量範圍,便能免於被其吞噬。”朱冬說。“你明白嗎?”
“這……”淩啟誌有些不解。
“那險地之所以可怕,就在於它如同深海的漩渦,不要說進入,隻是接近它,便會被那莫大的吸力拉入其中,再難解脫。”朱冬說。“此令牌,隻有掌門殿諸位長老才有。而那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