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讓風宇從容逃走。
他嘿嘿壞笑著,又找上了一隊別院的人,如法炮製一番,又一溜煙跑掉。
不過這次,卻又悄悄跟上一個別院的弱者,將之打暈後剝了衣衫換上,向著天星門的一隊人跑了過去。
“站住!”他雙手叉腰,擋在天星門那一隊人麵前,瞪圓了眼睛厲喝一聲。
“這位小哥有什麼事嗎?”天星門的人一怔,但見風宇是別院護院的打扮,也不敢怠慢,急忙微笑相問。
“有什麼事?”風宇眼睛一瞪,“奈何川裏的東西,是你們隨便說動就能動的嗎?長沒長眼睛?”
“這……”這一隊人都呆住了。
這一隊裏,並沒有最主要的那三位強者,帶隊的卻是一個精武一段的長老。此時他急忙向前,拱手問:“這位小哥,不知您這是何意?”
“何意?”風宇冷笑,“知不知道裴渡裴長老?”
“知道知道。”那長老急忙點頭。“是月離門掌門殿的長老,如今不是也正在別院之中作客嗎?”
“客倒是客,但與你們這樣的客可是不同。”風宇說,“裴長老年紀輕輕,便達到了精武之境,那可是一等一的人才,是侯爺器重的人。你們算什麼東西?一把年紀了才爬到精武境,這一輩子的成就,說破天去也是有限。”
那長老麵色數變,一眾天星門門人也是氣得臉色鐵青。
但身在他人簷下,又怎能不低頭?
於是幹脆來個不置可否,不說話。
風宇得意地說:“沒詞了吧?不敢相比了吧?早知如此,你們就不應該和裴長老爭什麼神仙草!”
“神仙草?”那長老目光一變,“小哥,您的意思是,方才與我們爭奪神仙草的,便是月離門的裴長老?”
“不是他還是誰?”風宇哼了一聲,“你們真是不長眼,侯爺那麼器重裴長老,都叮囑我們萬事要以裴長老為主,裴長老想要什麼就給什麼,奈何川裏其他任何人,要敢與裴長老作對,定不能輕饒。你們倒好,竟然敢跟裴長老的人動手?若不是人家手下留情,你們早死光了!”
那長老臉色極是難看,但卻盡力忍著。
“那……那神仙草是無主之物,而且侯爺早答應我家大長老,可以在這奈何川中隨意……”他辯解著。
“呸!”風宇一口痰吐在他的臉上,“侯爺那不過是客氣客氣,你們還當了真?你們算什麼?和裴長老相比,屁也不是!裴長老看上的東西,你們就應該雙手奉上才是,還好意思和裴長老爭?真不要臉!”
“夠了!”那長老脾氣再好,此時也不由怒火衝霄,狂叫一聲一拳便向著風宇打去。
風宇故意裝躲閃不及,被一拳打中,連翻了幾個跟頭滾了出去,掙紮著爬起,痛苦不堪地指著那長老叫道:“好啊,你們天星門的人,竟然因為我替裴長老說了幾句話,便來打我,這是欺我別院無人啊,你等著,等著!”
說著,轉身狼狽逃去。
“長老,這怎麼辦?”一眾天星門的人傻了,立時圍了過來。
那長老臉以數變,想了想一咬牙:“娘的!好歹老子也是江湖上一號人物,在這裏卻被這麼個小廝呼來喝去,什麼狗屁的侯府,老子還不伺候了呢!”
他這番話,風宇躲在遠處林子裏,卻聽得清清楚楚,不由暗中偷笑,急忙換上了天星門的長袍,又跑到了別院這邊,引得別院眾人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