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
說不出十招將風宇斃於掌下者也是一怔,不解而問。
“字麵上的意思。”風宇說。
“字麵上什麼意思?”那人還問。
風宇樂了:“跟笨人說話真是費勁。好吧,意思是我一招就能把你們門主收拾了。”
“狂妄!”四人齊厲聲大喝。
門口那七人直撇嘴:這家夥簡直不知死活!那老家夥是精武境的高手,你再厲害也不過真武巔峰,激怒他不是找死嗎?
“年輕人有傲骨是好的,但有傲氣,那就糟了。”老者冷冷說道,“似你這般無知的小子,老夫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那是因為你眼界太窄。”風宇認真地說。“坐井觀天的蛤蟆,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大嗎?蹲在井裏收拾幾條泥裏的蟲子,就當自己天下無敵了,你不覺著有點可笑?”
“可笑,真是可笑!”老者不怒反笑,哈哈大笑。
“你這井底的蛤蟆,辱及我家門主,就是死路一條!”一個隨從大喝。
“就你這點功夫,我家門主一隻手便能捏死你!”另一冷笑。
“真是無敵的狂徒!”第三個麵色陰沉。
第四個最直接,也不多說什麼,突然一下拔出刀來。
刀鋒冰冷,反射著寒光,突然便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光向著風宇斬了過來。
“你們這樣的東西,都不值得我出手。”風宇微微搖頭,穩坐不動,手中茶杯裏的殘茶,卻突然凝聚成一道水箭飛射而出。
水箭的光,並不寒冷,因為是茶水組成,所以有一種特殊的顏色。深沉得令人畏懼。
它一起,便如電一般疾射而出,瞬間刺入了那隨從的額頭,在他腦袋中一下炸開,將他的腦子轟成了一鍋糨糊。
那人雙眼立時向著不同的方向亂轉,失去了控製的身子摔撲在地,手裏的刀摔出老遠,在地上彈跳、滾動。
“你……你做了什麼!?”那三個隨從麵色大變,驚聲呼喝中,紛紛拔出刀劍。
鄒辛和於小玉也看呆了。他們雖然知道“胡子哥”厲害,可萬也沒料到,他竟然可以用這種方法殺人。
小小一杯殘茶,竟然瞬間就能奪了一個真武十段強者的命,簡直是神乎其神,不可思議。
對於他們這兩個小小武者來說,這便是神技了。他們情不自禁地在心中渴望、憧憬:自己啥時候也能像胡子哥這般厲害?
到時縱橫江湖快意恩仇,哪還用怕那些惡人!
老者的麵色也是一變。
他自問,若是換成了他,擊殺一真真武巔峰倒也不是難事,但卻絕無法做得如此輕描淡寫,從容不迫。
一杯殘茶殺一人?
這是怎樣的功夫?
老者不知。但他知道,至少他自己是做不來的。
他心中驚恐,但又不想在眾人麵前失了麵子,於是強裝鎮定。
“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你竟然敢動手殺人?”他厲聲大喝,“真是沒有王法了!好好好,有種你不要走,待老夫報了官,且看官府怎麼收拾你!”
於小玉看著老者,被氣笑了。
“你這麼無恥,你家裏人知道嗎?”風宇歎了口氣。
他長身而起,那老者立時嚇得退了幾步,大叫:“你要幹什麼?光天化日,乾坤朗朗,你敢胡來!?”
“我就胡來,你怎麼著嗎?”風宇歪著腦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