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宇一笑,繼續講:“這女子很奇怪,就問他你來做什麼,男子說聽聞女子招親,他符合全部的條件,因此前來。女子感到很奇怪,問他你這樣的身體,怎麼能滿足我的條件?”
兩人都極認真地聽著。
“男子一笑,說:我沒有腿,得你再多好處,也跑不了;我沒有手,自然不能對你動粗;我沒手沒腳,自然隻能依靠你事事聽你的安排,因此自然也隻能愛你離不開你。”風宇繼續講。
“那最後一條呢?”鄒辛忍不住問。
“是啊,那女子也這麼問。”風宇說。“這時那男子一笑,說……”
他看著二人,一臉的壞笑。
二人一臉好奇,盯著他看。
“那男子說:我沒有手也沒有腳,那你說我用什麼敲的門呢?”風宇說。
兩人怔怔看著風宇,等了半天,不見風宇繼續講下去,都是一臉不解。
“是啊,他用什麼敲的門呢?”於小玉不解地問。
“而且這和女人的幸福有什麼關係呢?”鄒辛也是一臉不解。
“這個……”
於小玉沒聽懂就算了,沒想到鄒辛最後也是沒聽懂,風宇不由抹了把汗,心想:看來鄒辛這小子,狼性還是不夠啊!這麼內涵的東西,他竟然一點沒聽懂……
“算了,不說這個了。”擺了擺手,風宇一臉的無奈。“趕路要緊。”
三人又走了一陣,鄒辛和於小玉都是低頭沉思,顯然還在回味。
“胡子哥,他到底用什麼敲的門?”於小玉問。“難道他是高手,可以用武息敲門?不對,能控製武息擊門不破的,怎麼也得是精武境的高手,這樣的高手,就算成了殘疾,也不會去尋常女子那裏求婚啊?”
風宇咧嘴:“不說,不想說!”
“這和女人的幸福有什麼關係呢?”鄒辛仍是一臉不解地嘀咕。
風宇一腦門子汗。
“胡子哥,你倒說呀,他到底用什麼敲的門?”於小玉追問。
“和女人的幸福……”鄒辛嘀咕。
風宇要瘋了,在心裏罵自己:沒事講這麼內涵的故事幹啥?這不自己折騰自己嗎?
仿佛老天專要為他解圍一般,就在這時,前方的天地靈氣突然變得狂暴起來,令三人都感覺到危險。
“這是怎麼了?”鄒辛愕然望著前方。
“這才是守門關最難的部分。”風宇說。
尋路,隻是小道。
真正的考驗絕非是武者對天地靈氣的感應力,而是武者能否破開那如膠一般濃稠,而又如火一般**,如電一般強悍的天地靈氣亂流。
前方,便全是這種亂流,激蕩不休,形成了一道可怕的壁壘。
“還好吧。”於小玉說,“對於精武境來說,這倒不算什麼。”
“我隻怕是越向前越淩厲。”風宇說。“你們兩個跟緊我,這次一步不能落下!”
兩人也知危險,立時點頭。
在風宇帶領之下,三人走入這亂流之中。初時還好,隻感覺像是置身水中一般,行動變得艱難些了而已,但到後來,卻如同進入沸水之中,烈焰之內。
但三人運起武息抵擋,也都可以挺住。
在這亂流之中,對天地靈氣變化軌跡的感應便變得更難了,不過風宇的感應力與他人不同,那神魂之力強大無比,這亂流便是再亂上十倍,也根本難不住他。他輕易找到最正確的道路,帶著二人向前而去。
鄒辛和於小玉初時還在擔心,但後來,隻覺身外遠處雖然亂流如濤,但風宇帶自己行走的,卻永遠是最安靜之處,不由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