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恐怕不成。”掌櫃搖頭。
年長些的麵色一沉,聖武四段的威壓一時澎湃:“告訴他們,不要不識抬舉!否則我們兄弟發飆,隻怕他們豎著住進來,便要橫著出去!”
“聽明白了嗎?”年輕些的也放開威壓,聖武三段的威壓與前者的威壓相融,更顯強大。
掌櫃冷汗如雨而下,驚得戰栗不止,哪裏還敢開口拒絕?
“小人哪裏敢得罪二位?”他慌忙說,“隻是住店的客人,都是趕來參加入殿試的,個個都是了不得的武者,小人亦不敢得罪。做生意得講規矩……”
“規矩?”年輕的冷笑,“拳頭硬便是規矩!你告訴他們,不服便來比一比!服了的話,就趕快滾!喂,你看什麼看?”
他說話之間,感覺到有人目光不善,一側頭便見到風宇正冷眼看著自己,立時瞪眼質問。
“我聽說,你們就是這麼著被別人從原本的住處趕出來的?”風宇笑問。
“你什麼意思?”年輕的麵色立時一寒,雙目如電。
“沒什麼意思。”風宇走過去,將兩人擠得向旁邊退開,衝掌櫃一招手:“押金在這裏,房間在哪裏?”
“朋友,你是故意挑釁嗎?”年長些的冷聲問道。
“若說挑釁,也是你們在向我挑釁。”風宇說,“我在這裏站得好好的,卻不知是被什麼人生生擠到了一旁。我涵養好,不與他們計較,卻不代表我怕了他們。”
“我們剛才與掌櫃的話,你沒聽清?”年長些的問。
“我原本還有些同情你們,覺得弱者被強者欺負了,總歸是強者的錯。”風宇認真地說,“但現在看來,你們卻不過是狗咬狗一嘴毛,我的同情真是都喂了狗了。”
“你罵誰是狗?”年輕的立時大怒。
年長的卻冷笑起來:“同情?我看接下來,將會有人同情你了。”
“自己被別人不講道理地趕出了客棧,於是便用同樣的手段,再去欺負別人,你們可真有出息。”風宇一臉不屑,“所謂欺軟怕硬,大致便是你們這副模樣吧?既然你們篤信這個道理,那小爺也就不和你們講別的道理了,比拳頭的話,小爺倒也沒怕過誰。今日心情好,我就替掌櫃和其餘住客出個頭——你們,哪兒來的,滾哪兒去。”
“大膽!”四十多侍衛異口同聲,一個個散發聖武境威壓,一步向前,如同一支能摧毀一切的軍隊,氣勢逼人。
風宇看著他們樂了:“我怎麼好像在哪裏見過一群跟你們一樣的人?也是極愛喊這兩個字的。”
“你是在找死!”年輕的已然動了真怒,眼放寒光向著風宇走過來。
年長的微微皺眉,似覺得在這裏動手終是不妥,但也沒有阻止年輕的。
“你們這麼喜歡放威壓玩,小爺就也陪陪你們。”風宇一笑,突然間一道道威壓自體內狂湧而出,瞬間便將這兩個年輕人和四十多侍衛籠罩其中。
此時的風宇已經是聖武四段,表麵的實力與年長些的那人相當,但他的經曆,卻豈是那人可比?
殺聖武九段宗師、大將,騎絕世神主縱橫四方,這些經曆都能使武者的威壓變得與眾不同。
更何況,風宇本身還有合魂之術,還有青岩神偶。這些力量使他的真正實力已經遠遠超過表麵的力量,所謂內斂,所謂隱藏至深,沒人比得過他。
所以同樣是聖武四段的威壓,兩者卻有天淵之別。風宇的威壓一出,真是驚天動地,幾十個聖武境一時大驚失色,段數低些的立時淚如雨下,全身戰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