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將神色猶豫。
但最終,龍曉還是開了口:“末將也能證明。”
“當時,我等三人亦因呂向宇而傷,呂向宇知眾人必不能饒他,便逃逸而去。”從西明接著說,“我等三人傷愈之後,便也破關入城。”
“當時,其餘眾人均安然無恙。”洪光補充了一句。
“這可奇了。”晏淩霄看著周爾傑冷笑。
“小侯早說了,他們幾人勾結外人風宇,一起害自已同袍,可惡至極。”周爾傑仍在強辯。
“便算禦神殿眾人之言不可信,難道妙法堂徐殿首也和他們聯合一起,來害呂向宇?”青陽侯君武問道。
“呂將軍難道真如此招人恨?妙法堂和這位風少俠看他不順眼,禦神殿的同袍也異口同聲指證他,呂將軍,你怎麼就犯了眾怒呢?”隆興侯趙吉笑問。
三位大將軍隻是冷笑,並不發話,但態度已經很明顯。
“諸位如此煞費苦心陷害呂將軍,意欲何為?”周爾傑麵色不善,厲聲發問。
“你如此煞費苦心維護呂將軍,又意欲何為?”晏淩霄厲聲反問。
“小侯隻是道出實情罷了。”周爾傑仍在強辯。
“你嘴裏有實話?那可真有趣了。”晏淩霄冷笑。
“王爺這是何意?”周爾傑勃然大怒。
“周爾傑,別以為背後有平蠻將軍認真為你撐腰,你便能目無尊上!”君武厲喝一聲,“德王殿下乃一國親王,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對他老人家大呼小叫?”
“小侯知錯,王爺勿怪。”周爾傑衝著晏淩霄嘿嘿而笑,拱手作揖。
他這般態度,晏淩霄倒也不好再說什麼,隻是冷哼一聲。
“不過此事乃是呂將軍與風宇的私怨,與你們無關!”周爾傑目視兩位侯爵和三位大將軍,厲聲再起。“若你們一力維護風宇,便是仗勢欺人,本侯必到殿上參你們一本!”
“既然是呂向宇與我的私怨,那又與你何幹?”風宇捉到對方話中破綻,立時質問。
“不錯,又與你何幹?”
“對啊,依你的說法,這是他們兩人之事,其他人既然無權過問,你自然也無權過問,憑什麼在這裏大呼小叫?”
“周侯這是兩重標準,對自已是一重,對他人又是一重,這便叫嚴於律人,寬於律己吧?”
“不錯不錯,這位兄台說的太有道理了!”
“周侯行事向來如此,自已殺人無算,滿手血腥,卻要置疑別人濫殺,這便好似是山中老虎吃飽喝足,反誣過路的駿馬吃光了山裏的羊和兔子一般。”
“這位兄台的比方打得更妙!”
眾人相視而笑,嘲諷周爾傑之聲此起彼伏。
周爾傑是高手,是強者,更是朝中侯爵,這些人原本並不敢頂撞他,但此時一王二侯三位大將軍出麵與周爾傑作對,卻正是好機會。眾人早便看不慣這個嗜殺成性的侯爺,自然趁機出言攻擊。
周爾傑氣得雙眼冒火,暴叫道:“住口!住口!”
“行得正走得端,便不怕別人說。”晏淩霄說道。“周侯如此暴躁,難道是被說破心事,惱羞成怒?”
“定是如此!”眾人大笑。
“風宇!”呂向宇此時突然厲喝一聲,手指風宇。“多說無益!你說是你憑本事救下了我等諸人,破關而入,那麼我們便來比試一場!若我在神偶術上輸給了你,再無話可說,若你輸給了我,你的惡行不言自明!你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