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宇前來加入禁軍,為的就是接近皇室,現在到好,竟然卷入了三位皇子的爭鋒之中,倒也正好。
正聊著,卻突然見又來了兩隊人,探頭望去嚇了一跳,見一方人馬為首者竟然正是徐瑩,而另一方則是平蠻將軍府的赤元軍。
三位皇子爭鋒,這兩人怎麼來了?
徐瑩低頭而行,麵有陰鬱之色,也不知在想什麼令人憂煩的事。
赤元軍雙目放光,卻一臉誌得意滿,一看就知道跑到這裏是打算大有作為一番。
諸營將軍望了過去,都認得這兩個人,倒無人上前詢問阻攔。
“這不是徐殿首嗎?”赤元軍望向徐瑩,冷冷一笑。
“赤元軍?”徐瑩望了他一眼,目光冰冷。
“怎麼,徐殿首還有意於三位皇子之爭?”赤元軍問道。
“你不也來了?”徐瑩冷冷地說。
“我是奉我家公子之命,來助二殿下一臂之力。”赤元軍毫無顧忌地說道。“徐殿首又打算幫哪位殿下呢?不,應該說是靈王打算扶植誰?”
“我隻是來看熱鬧的。”徐瑩說道。
“看熱鬧?”赤元軍冷笑,“看誰的熱鬧?”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徐瑩說道,“說不定看的就是你的熱鬧。三位殿下爭鋒較量,關你們公子什麼事?還談及助誰一臂之力,看來你們是存了參與奪嫡之心。平蠻將軍府是不是過分了?”
“飯可亂吃,話不能亂說。”赤元軍麵色一寒。“徐殿首,如今你身邊可沒有風宇那小賊在。”
“說話幹淨些。”徐瑩麵帶怒色,“有本事在背後罵人,當初與風宇交手之時,跑得卻比誰都快!”
“徐瑩!”赤元軍在一眾手下麵前被人痛挖昔日糗事,不由大怒。“那日風宇隻是借了夜魔殿之力,利用了夜魔對付我家公子,才能勝出,你以為他是有真本事?”
“好,就算殿中一戰是如此,那麼後來的幽光較技呢?”徐瑩微笑問道,“是誰輸給了風宇,是誰被嚇得麵無人色?若不是黃大將軍出言相救,隻怕有人當時便要身死技消了呢。”
“徐瑩,你汙辱我可以,但汙辱我家公子,罪不可恕!”赤元軍目光變得陰森起來。
周身武息動蕩,身後幾百名部下亦是個個眼放寒光,放出武息,大有放手一搏之勢。
幾座大營中的兵將此時都靜靜看著,沒有任何人上前阻止,又或幫忙。這兩人一個是靈王麾下,一個是平蠻將軍府的人,若是三位皇子在此尚可阻止,但他們,完全不夠級別,所以誰也不敢強出頭。
就算是赤元軍明言要助其一臂之力的二皇子麾下兵將,未得皇子之令,也不敢輕舉妄動。
“那又如何?”徐瑩絲毫不讓,身上亦是武息湧動,而身邊一眾部下,全身武息放開,有放手一搏之勢。
“有意思。”赤元軍笑了,“我說徐殿首哪來的底氣,原來短短時間之內連續突破了兩段,已經達到仙武六段,與赤某人比肩了。”
“這都要感謝幽光技的助力。”徐瑩說,“若不是有風宇助我,我也不可能得到這麼強大的幽光武技。幽光之力與武息相融之後,種種好處妙不可方,可惜與你說了你也不明白。”
“放肆!”赤元軍冷哼,“以為到了六段之境,便能與赤某平起平坐?赤某達到六段之時,你還不知在哪一境界徘徊呢!”
“大人,何必與她廢話?且讓在下為您清理了這些廢物!”身後一人狂叫一聲,猛地飛掠向前,有十幾人隨之而動,身上帶動武息如潮,向著徐瑩攻去。
徐瑩身後眾人剛要上前,徐瑩已經一擺手,身上符文升騰而起,化成萬劍猛地飛射而出,那十幾人衝得雖猛,但一遇這符劍立時亂成一團,拚命抵擋之下,卻被符劍斬得全身血光迸射,個個重傷倒地。
徐瑩冷笑:“赤元軍,你們平蠻將軍府也不過如此嘛。”
不論如何,終不是明麵上已經鬧翻了的死敵,說到底都是大晏皇室治下,徐瑩雖然出手,卻也不敢直接動手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