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雅或許是做了虧心事,跑的時候很慌張。天已經黑透了,根本就看不清楚道路。
前麵不知道是誰喊了程安雅一聲,程安雅連忙看向前方。
是一個女兵,女兵說:“程安雅,天已經黑了,我們一起生火吧。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強吧。”擦浴點了點頭。
但是難掩她心裏的恐懼。女兵撿了一些柴火。在女兵看來,程安雅是那種很好相處的女人,所以也順便照顧她一夜。
看著女兵在前麵撿柴火,程安雅總感覺這個女人看到了自己所做的一切。
內心的恐懼已經打亂了程安雅的理智,程安雅站起來向女兵走去。女兵似乎感覺到了危險,回頭就看到了程安雅那副猙獰的表情。
女兵瞪大了眼睛,明明在部隊程安雅是那麼的平易近人,為什麼現在看著程安雅那麼駭人?
女兵全身顫抖了一下說:“程安雅,你......你......你想幹什麼?”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程安雅眼睛緊緊地盯著女看。
女兵搖搖頭:“不不不,我什麼都不知道。”
“哦?是嗎?”
“市時,沒錯。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剛剛就是和程安雅碰到了一起,早知道程安雅是這個樣子,她就不和程安雅組隊了。
看著女兵顫抖的樣子,程安雅忽然笑了說:“相信你?我隻相信死人。”
不等女兵反應過來,程安雅舉起手裏的石頭砸向女兵。頓時一股熱流激向程安雅的臉。
看著女兵倒地,程安雅還不甘心。又砸了幾下。當女兵頭上的血再次噴到程安雅的臉上時,程安雅恢複了理智。
程安雅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地上連腦漿都出來的女兵。程安雅連忙扔了石頭。
看著那鮮血和腦漿融合的東西,程安雅一下子吐了出來。
程安雅哆哆嗦嗦的說:“我......我......我殺人了,我殺人了?”程安雅想跑,可是想到那具屍體還在那裏。
程安雅連忙拿出背包裏的軍用鐵鍬,在地上連忙挖坑。將那個女兵埋了起來。
程安雅昨晚這些事情的時候,天已經擦出了魚肚白。程安雅趕緊找到一條小溪,洗幹淨了臉,又洗了洗衣服。
看著自己沒什麼別的毛病,這才站起來向山裏走去。
莫琳兒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莫琳兒動了動,身上沒什麼打傷,隻是臉上和胳膊上被劃傷了。
莫琳兒試圖站起來繼續任務,明天回去,她一定要告發程安雅。
謀害戰友要比毆打戰友要嚴重得多。看來程安雅是要上軍事法庭了。
當莫琳兒要站起來的時候,腳上一陣劇痛。莫琳兒掀起自己的褲腿,皺眉,腳踝上腫了個大包。
看來是滾下來的時候崴了腳。莫琳兒環顧了一下四周,這裏是後山,要回到部隊大概要一天的時間。
可是自己腳崴了,走回去就要多走一倍的時間。看來要找找有沒有更近的路走。
該死的程安雅,什麼時候不找茬,偏偏這個時候找。
莫琳兒找來了一根很粗的樹枝,試圖當拐棍來用。希望她能在規定的時間內回到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