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印象中,雷霆不僅工作認真負責,情緒也很穩定。更難能可貴的是,無論經曆多少異樣事件,一顆心卻永遠保持著善良為本。
晚上十點多,館長來敲門,拿了一枚玉珠到雷霆麵前,說道:“警官,這是員工還回來的珠子,他承認自己一時貪財拿走了。”
雷霆笑了一下,接過來:“好,至於怎麼處分,根據你們館裏的規定吧。警方就不追究了,畢竟還回來才能真正解決問題。”
“謝謝警官,謝謝!”
9月13日
周末的晚上,駱雨竹隻是簡單吃了幾口晚飯,就離開了餐桌。
兩周不見軒轅暮寒的蹤影,電話關機,公司不見人,她真是前所未有的焦急,也非常後悔那天沒有執意跟去,或者將他留住。
她坐在沙發上,眼睛看著天花板心裏胡亂的琢磨著:‘這次冒犯了神君,一定是大罪。不知道會不會被師父嚴懲啊。
他之前穿著黑衣行動,看到我還要裝作不認識?這亂借衣服一定也是大罪過了……完了,一定都被師父發現了。’她低下頭,重新拿起畫筆,憑著記憶畫出那個身影,黑衣黑甲,黑色的麵具。
“竹竹,你最近怎麼了?”不知何時蘇曼站在她麵前,她收拾完碗筷,此刻正用紙巾擦著手。
“沒事呀!”雨竹頭也沒抬,繼續畫著、思索著。
“騙鬼呢?你好幾天都這麼無精打采的,暮寒也沒來找過你,肯定有事瞞著我,是不是戀愛進展不順利?”
“沒有啊,什麼事情能瞞得過你這個好奇鬼,如果有早就被你發現了。”
“知道就好,那就趕緊招了吧。喂,你是不是失戀了?”她探過腦袋來問道。
“哪有?沒戀愛也沒失戀,行了嗎?”
“不可能,你這表現分明就是失戀嘛。”
駱雨竹的心情有些煩躁,毫無耐心地回答:“那是因為最近的生活太平淡了,壓抑!有點小鬱悶。”
“平淡?你的生活還平淡呀?聽著就嚇死人了。這畫的什麼呀?”蘇曼低頭看著她的畫夾,問道:
“這是誰?你的夢中情人不是白色衣服嗎,這次怎麼畫了個黑衣怪物?”
蘇曼拿起來仔細端詳著,麵具覆蓋了整個麵部,隻留下眼睛清晰可見……
“還是看不到臉,這個麵具更嚴實了,不過還別說,眼睛挺有神的,勾魂!這到底是誰呀?”
“還給我!”駱雨竹拿過她手中的畫夾,恢複到原來的姿勢。
“到底鬱悶什麼呢?你不說清楚就別想做別的事情了。”蘇曼又拿過她手中的畫筆。
“還給我。”
“不給!看你幾天跟丟了魂兒似的,說!究竟鬱悶什麼呢?”
駱雨竹無奈,如果不回答,那個丫頭恐怕是不會善罷甘休了,於是,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我是戰士,渴望出征,這種壓抑,你能理解嗎?”
“我不能理解,你沒事吧?”蘇曼厲聲說道,同時伸手摸她的額頭:“沒發燒吧?你還知道自己是誰嗎?雖然上次施宇說了很多,可我還是不怎麼理解,你平時都幹什麼呢?別再走火入魔了!”
“救人於危難呀!”雨竹推開她的手,索性將畫夾也放到了茶幾上,抱了個靠墊窩在沙發上,很委屈地道:“可是,這一次,他不肯讓我一起,所以才鬱悶。”
“他幹什麼去了?還不肯一起?”
“他……究竟去了哪裏?也許去找神君了吧,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她皺著眉頭,嘟著嘴巴,無奈又委屈的樣子,繼續道:“最近這些天,又異常安靜,什麼事都沒得做,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