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情萬丈的衝出城去,卻是無功而返的騎士,帶著鬱悶,接收到了總指揮的命令準備回城,原路返回。
小鈴鐺怎麼會讓這群出城的騎兵在回去呢,在就在路上預備好的金屬獸等著他們。
一場戰鬥在東城的兩個城腳展開,而此時,小夜那邊才剛剛發現第一支運輸的隊伍。
三千的無敵弓箭金屬獸直接在城腳的位置出現了,堵在了騎兵回城的必經之路上,小鈴鐺隻準備攔住其中的一支隊伍,另一隻隊伍任由他回去或者過來救援。
這這三千弓箭手的前麵是兩千的盾牌步兵出現的時候就已經擺好了陣勢,騎兵在前,特質的高大的盾牌穩穩的擋在了前麵,金屬獸的身軀原本就有兩三米的高度,盾牌也肯定矮不到哪裏去,騎兵想跨過盾牌還是很有難度的。
在盾牌的空隙裏這是伸出來的一把把鋒利的長槍。
步兵的分布並不是一溜直線的過去,而是跟以前使用的一樣的三角陣法,最前麵是兩個三角形陣,後麵是四個,在後麵就是五個了,這樣層層累加,可以將騎兵最大範圍的分割開來,並且減緩了對方的衝擊力。
噠噠的馬蹄聲越來越近,在步兵的前麵,有一點燃燒的亮點,那是一隻正在燃燒的箭枝,過了這支箭枝就是進入了攻擊的範圍。
後麵的弓箭手已經拉起了滿弓,隻等著第一隻的鐵騎跨過攻擊範圍了。
在騎兵和弓箭手之間留著一段空白,一隻高大的金屬獸,穩穩地坐在一隻青黑色的甲殼蟲上,在甲殼蟲的後麵,掛著一隻明顯的要打上好幾號的狼牙棒。
燃燒的箭枝上的火苗不住的跳動,終於,第一隻鐵騎走進了攻擊範圍。
一聲嘹亮的吼叫之後,頓時,箭如雨下,進入攻擊範圍的騎士麵臨的是密集的箭雨,一隻馬匹被射中了前胸,疼痛讓他變得暴躁,而且還有更多的箭枝襲來,馬匹轟然倒地,而他的身上,全服武裝的騎士也被摔倒在了地上,地麵上騰起一陣幹燥的沙塵;後麵的馬匹直接躍過了倒地的同伴,繼續向前衝鋒。
這些騎士的裝備絕對精良,身上都是輕薄的金屬盔甲,除了關節等一些薄弱的地方外,其他地方一般的箭枝是很難刺穿的,即便是身下的馬匹在身上也套著掛甲,弓箭打在搖晃的掛甲上根本沒有發揮多少作用。
所以看似猛烈的進攻,其實並沒有多大的殺傷力。
於此同時,另一隻對於正在往回趕,準備救援。
甲殼蟲聞著空氣裏麵傳來的血腥的味道,現在變得興奮異常,兩隻小眼睛發出嗜血的紅色的光芒,頭部也是不停的搖擺。
將領直接拿出了掛在旁邊的一副巨大的弓箭,這支黑色的弓箭堅硬如鐵,玩家絕對沒有那麼大的臂力,但是對於金屬獸來說卻是最適合的武器不過了,勁弓被拉成了半圓,一隻帶有楔形的箭枝搭在了上麵,隨著一聲呼嘯,箭枝破弦而出,直直的就往最前麵的衝鋒的騎兵而去。
這支箭枝的速度之快,衝擊力之大,絕對不是一般的箭枝可以比擬的,黃金爆頭!箭枝直接破開了對方的頭盔,倒黴的騎士在瞬間就死亡了,但是靠著慣性,愣是衝出了十幾米之後才從馬匹上掉了下來,手裏的韁繩還沒有鬆開,就這樣被馬匹拖拽著走了很遠的距離,在戰場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拖痕。
幾十隻弓箭從他的手裏送出去,帶走了幾十個騎兵的生命,直到箭囊裏麵的箭枝全部用完,他才放下了手裏的弓箭,轉身抽出了大號的狼牙棒。
而此時騎兵的衝擊已經到了步兵之前,迎麵而來的箭雨悄然消失了,小鈴鐺已經把弓箭手轉移走了,隻留下了步兵對抗。
步兵前麵那長長的衝擊的一段路稱裏麵,布滿了箭枝和已經倒地死亡的屍體,帶著血腥的味道。
騎兵的洪流終於襲來,但是這三角形陣仿佛是一個個圓滑的分水嶺,一步步的將騎兵給分散開。
總有騎兵會正麵衝擊到三角的頂端,馬匹在巨大的衝擊力之下直接被貼成了肉餅,而對方的盾牌隻是輕微的顫動了一下,控製不住身形的騎兵被隨著馬匹的也貼到了巨大的盾牌上,其實在他接近盾牌的時候,從盾牌空隙裏麵伸出來的長槍就已經刺穿了他的身體。
三角形陣是一個防禦精良的刺蝟,進過他身邊的每一個騎士都要麵對突如其來的長槍的攻擊,而對於騎兵,即便是死,也無法撼動對方那滴水不進的防禦體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