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們三個我點的是飲料,是因為他們兩個我不知道酒量如何,怕他們喝暈了待會兒誤事,而我是因為之前因為喝酒誤事之後便再也沒有沾過酒了。
而給其他人點酒的原因,是因為我想酒壯慫人膽,讓他們喝點酒,待會兒開打的時候他們也許會因為酒精的作用更加勇猛,當然我也怕他們喝醉了,所以點的都是低度的酒。
這些“保鏢”都很開心,跟著我們不但沒有事情發生,還能進這種高檔的會所,最主要的是還有酒喝。
看了一會兒,好像小怡這邊結束了,因為我們都聽見小怡說:“好了,你的場次已經打完了”
可梁紹軒好像還舍不得小怡走,非要讓小怡陪她再玩一場,說是有一次他預約了,可當時因為小怡的大姨媽來了,人不舒服,因此沒有赴約。
梁紹軒讓小怡把那次的給補上,小怡不願意,說是梁紹軒的技術太差了,跟他玩根本就沒有挑戰性,還說了許多打擊他的話。
我們都以為梁紹軒會發火,誰知道梁紹軒還嬉皮笑臉地說小怡說得對。
他隻要求小怡把那次的補上,不然不就砸自己的招牌了嗎?
小怡臉色很不好看,周圍的人也對梁紹軒指指點點,而且排在梁紹軒後麵預約了小怡的人自然也不高興。
可梁紹軒在這一片還是有些勢力和名氣的,倒沒有人敢站出來與他正麵交鋒。
他就這麼死皮賴臉地纏這小怡,而小怡也不好發作,畢竟確實是自己放了他一次鴿子,而且剛才自己這麼數落他,他也沒有說什麼。
再僵持下去,她也怕影響了她的名聲,畢竟她還要長期在這裏打球的。
其實小怡也是看著這會所老板的麵子上才來這裏兼職的,她可以完全不顧梁紹軒的臉麵,但不能不顧著會所老板的臉麵,但她又確實不想再陪梁紹軒多打一場了。
正在她為難之際,我推開人群走了進去。
“要是美女姐姐嫌這人技術太差的話,要不我來陪你玩吧”,我微笑著說道。
所有的人都看向我,都不知道我到底在搞什麼飛機。
而梁紹軒見到了,立刻就火了,但看到小怡在旁邊又不好發作,隻好凶狠地說道,“原來是你小子啊,趁早給我滾出去,小怡可不是你想玩就能玩的”
這句話有些歧義,他一說出來,小怡眉頭一皺,臉色陰沉了一分,但沒有發作。
“我怎麼啦,我跟小怡姐說話,又沒跟你這個醜逼說話,你插什麼嘴啊”
小怡聽見我這麼一說,捂嘴一笑。
這讓梁紹軒更是憋火,他又不好當著小怡的麵說我之前將他鼻子打出血的事,隻好說,“你是不是之前被我揍得還不夠?來找死是不是?”
這次我根本就沒有理睬他,而是白了他一眼,便直接跟小怡說道,“小怡姐的球技果真了得,我看到旁邊那豬頭被你虐得很慘”
“隻可惜這人隻是來看你的美貌的,哪裏是真心跟小怡姐打球的呢?小弟不才,在桌球上也算有些研究,想與小怡姐對決一場,不知道小怡姐可否賣個麵子”
“你特麼罵誰豬頭呢?特麼你的麵子值幾個錢,你知道想跟小怡打球是要預約的嗎?再說了你小子有錢嗎你,趁早滾出去,老子不想在這裏動手”,梁紹軒見我不但不理睬他,還自顧自地去約小怡打球,他立馬衝上來揪著我的衣領罵道。
周圍的人見我得罪了梁紹軒,也在熙熙攘攘地討論著,但多數都說我不自量力,就一副屌絲樣還敢讓小怡陪我玩球,而且還敢對梁紹軒這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據我所知,這裏好像不是你說了算吧”,我一下拍開了梁紹軒的手。
然後就這麼微笑著看著小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