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又不確定那到底是不是血跡,於是我又問道,“姐,你找到我的時候,我在哪呢?”
“在酒店房間裏啊,我問了前台,他們告訴了我你的房間號,我說我是你姐,然後讓人打開了房間,我把你帶走了”
“那...那...你進房間後,有沒有...有沒有...看見什麼紅色...的東西”,我心虛地偷看著文沁,吞吞吐吐地問道。
“你在支支吾吾說些什麼?什麼紅色的東西?”,文沁不解地問道。
“總之你就說你看到什麼紅色的東西沒?”,我催促道,我想知道答案。
“有啊”,文沁回憶了一下說道。
不是吧,我心裏有些著急了,看來對方真的是處子啊。
接著文沁慢慢地說道,“好像你當時的內褲是紅色的,對,就是紅內褲”
我冷汗連連的臉上全是黑線,敢情文沁說的紅色的東西是我的內褲啊,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吧。
於是我又問道,“就沒其他紅色的了嗎?床上...”,我這次說的更加直白了一些。
文沁篤定道,“沒看見,幹嘛問這些,有什麼秘密嗎?”
“沒,我就是有個紅色的東西掉了,想問問,沒有看到就算了,算了,不重要”,我怕文沁打破砂鍋問到底,趕緊轉移話題道,“姐,我餓了,你飯做好了嗎?”
“早做好了,菜都涼了你都沒起床,姐這就給你熱熱去”,文沁敲了一下我的腦袋說道。
“姐,你真好”,我溫暖地說道。
“貧嘴”,文沁說完便給我熱飯去了。
我此刻心裏平和了一些,還好不是處子,不然自己得多有負罪感啊。
可轉念一想,自己這想法實在是太齷蹉、太不負責任了,難道對方不是處子自己就可以不管不顧了嗎?就可以隨便睡人家了嗎?
可我現在就是想要補償對方,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在哪裏,怎麼聯係。
我現在隻能當那是一夜之情,隻是回憶起那朦朧的春宵,我還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種人生第一次的快樂,那是一種暢快淋漓、靈欲噴發的銷魂感。
但我在回憶這種美妙快感之後,心裏又很是愧疚,覺得自己很對不起文沁,甚至有種出了軌的感覺,但我又安慰自己,說不定那真的隻是一個無比真實的春夢呢?是我喝醉了之後,加上被下藥之後產生的幻覺呢?
其實我自己現在都搞不清出昨晚到底是真實還是夢境了,說是真實,但我又覺得一切都是那麼得朦朧,說是夢境,那些感覺又銷魂得如此刻骨銘心。
既然想不明白,我也不想再多想了,我隻想文沁能夠慢慢地接受我,我會努力愛護她的。
我苦笑了一下,文沁現在隻是把我當弟弟而已,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但我會努力的,我不會放棄文沁的。
我堅定了我是愛文沁的信念,在心裏給自己打了打氣,告訴自己昨晚的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去想了,人生還是需要向前看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吐出了整晚的濁氣,伸了伸懶腰,起身準備去品嚐文沁的愛心午餐了。
我坐在飯桌上吃著飯,但我的心思卻沒有在這上麵,雖然文沁做的飯菜是美味可口的,可我卻吃得如同嚼蠟。
雖然我已經決定不再去想昨晚的,可我心裏老是惶恐不安,昨晚的事情在我腦海裏縈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