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是一臉茫然了,舒馨離開我也沒有反應,隻是默默地看著薛妙柔。
薛妙柔一直用一種幽怨的眼神看著我,在舒馨離開後,她倔強的小臉上立刻布滿了淚痕,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我看著她這麼傷心,我也很心痛,可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我說過自己和舒馨沒有什麼,可剛剛自己又做了什麼?
難道自己告訴薛妙柔我親舒馨隻是一時衝動,隻不過是體內荷爾蒙在作祟,我並不喜歡舒馨,隻是男人本能而已?
雖然我親舒馨是我的自由,我和薛妙柔也不是男女朋友關係,我並沒有義務向薛妙柔解釋。
但我看到薛妙柔撞破我和舒馨竟然會有種自己在偷情的感覺,心裏很希望她不要誤會。
隻是我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我此刻多麼想把薛妙柔抱在懷裏,安慰她那受傷的心靈,可是我不敢,我這樣做,她會更反感我的,她會認為我是個多情之人,對美女都會伸出懷抱。
但我難道不是多情之人嗎?我明明就愛的是文沁,結果還和蘇悅然糾扯不清,又吻了舒馨,這邊還對薛妙柔放心不下,我還有什麼資格說我愛的隻有文沁一人。
不,我不是多情之人,我不是好色之徒,我隻是現在身體出了問題,我無法控製自己,我情不自禁,我難以自持,我隻愛文沁,其他都是浮雲。
我自我安慰著,我不希望自己變成那種濫情的人,我最大的夢想就是和文沁長相廝守,我不喜歡橫生枝節,我不能與其她女生產生非分之想。
隻是現在的薛妙柔讓我很心痛很心痛,我能體會她此刻的痛心,我實在是無法眼睜睜地看她流著委屈的淚水。
於是我朝她走了過去,不管怎樣,不管我愛不愛她,此刻我隻想她不要傷心,隻想為她送上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我會詳細地解釋給她聽,爭取她的原諒。
可我剛走出兩步,薛妙柔就梨花帶雨地轉身跑去了,她應該是暫時不想看到我,也不想我碰她。
她肯定恨死我了,之前我就在這教室想吻她,隻是被卓寒越給打斷了,現在我又在這裏吻了舒馨,這讓她心裏肯定很難受,肯定認為我就是一個玩弄女生感情的人。
也許她需要時間靜一靜,因此我沒有去追她。
我走到門口,將地上的保溫盅拾了起來,保溫盅的一角都已經摔破了,就像薛妙柔此刻的心吧,被我擊得體無完膚。
我無奈地苦笑了一下,暗罵自己混賬,本來就有這麼多麻煩事了,幹嘛自己還去招惹舒馨,還好不好地被薛妙柔看到。
雖然我沒有去追薛妙柔,但我還是放心不下她,於是我給卓寒越打了個電話,讓他去照看一下薛妙柔。
“你小子又怎麼惹薛妙柔了,這麼好一個女生,你咋就不珍惜呢?”,卓寒越質問我道。
“我...我親了舒馨,被她看到了”,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坦白從寬。
“好啊你,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多情種啊,而且還假仁假義,之前口口聲聲說跟舒馨沒什麼,我們說多了還生氣,搞了半天你還挺能裝的啊,還敢在學校裏麵玩親嘴,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你喜歡誰你就大大方方地跟誰在一起,別老是拖泥帶水的,害人害己啊......”,卓寒越開啟了教育模式,一個勁地數落我。
“好啦,你煩不煩啊,我知道是我的錯,可現在不是追究我的時候,趕緊去幫我看看小柔。”,我不耐煩道,這卓寒越一個大男人,有時也婆婆媽媽的。
“好,我現在不說你,等我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卓寒越怒道。
這是什麼世道,有這麼跟老大說話的嗎?隻是現在我自知理虧,也沒有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