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寒越一回到教室,我趕忙拉著他問道:“薛妙柔找到了嗎?她怎麼樣了?”
卓寒越一臉冰冷,重重地哼了一聲道:“你還好意思問,你知道薛妙柔有多傷心嗎?你跟誰好是你的自由,可你能不能顧忌一下其他人的感受,能不在學校秀恩愛嗎?還在教室裏玩親嘴,不要臉,沒想到舒馨平時一副淑女模樣,竟然也是個有傷風化、投懷送抱之人”
卓寒越一想到薛妙柔傷心難過的樣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對我更是冷眼相對、言辭激烈,為薛妙柔打抱不平。
他說我就算了,我確實混賬,可舒馨畢竟是無辜的,我皺了皺眉頭還是平複了一下心情說道,“我們其實沒什麼,不是你想的那樣,舒馨不是你說的這樣的人,你要怪就怪我吧,別冤枉了無辜的人,這件事我以後會跟你們解釋的,你們要相信我”
“她無辜,我呸,你還說你們沒什麼,現在就開始維護她了,我看你是被她迷了心竅了,不對,搞不好就是你小子勾引別人的,我算是看走眼了,沒想到以前的屌絲其實是個情場浪子,還解釋什麼,還憑什麼讓我們相信你的人品”,卓寒越低聲罵道。
“你說話最好過過你的豬腦子,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我見卓寒越越說越離譜,我也有些火大了,我跟誰好關你屁事,薛妙柔哭沒哭又關你屁事,還罵起老子來了,老子也不是好惹的。
“怎麼?我還怕你不成?”,卓寒越青筋畢露,要不是因為這是教室,我們又是兄弟,他早就爆發了。
“薛妙柔的事你這麼上心做什麼,也沒見你為我們同心盟這麼傷心呢?你如果喜歡薛妙柔,見不慣薛妙柔受委屈,你可以去追她啊,少在老子麵前瞎嚷嚷,不了解事實真相就給我閉嘴”,我冷冰冰地說道。
其實我說這番話,一是因為卓寒越的話有些過分,二是因為我不知道怎麼的,見到卓寒越如此關心薛妙柔,心裏竟然有些不舒服。
聽我如此一說,卓寒越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薛妙柔本也就招人喜歡,卓寒越自然也很喜歡這個乖巧的小妹妹,他認為自己隻是把薛妙柔當成妹妹一樣關愛,可我卻如此侮辱這份純潔的友誼,讓他是怒火叢生。
“我不了解真相?我了解得很,那就是你陳默就是個十足的混蛋”,卓寒越這次動了真火,也不再壓抑著聲音,一下猛地就站了起來,指著我的鼻子就大聲罵道。
卓寒越認為我侮辱了他,認為我不僅不知錯,還說這樣不負責任的話,因此火冒三丈。
而我認為自己雖有錯,但也不是我自己能夠控製的,我也很無奈,我已經很精力交瘁了,已經很煩在我身上的麻煩事了,卓寒越身為我的兄弟,不但不與我站一邊,反而冷眼嘲諷、極盡數落,讓我心寒又憤怒。
當然我現在不能告訴他我身體的狀況,我自然會找機會給薛妙柔和其他人解釋,可卓寒越一來就問難於我,讓我很是不爽。
我也不是省油的燈,現在的我身體早已恢複了,甚至已經快恢複到曾經的身手了,對付卓寒越已不是問題,我肯定不會怕他,而且我是他們公認的老大,他現在如此麵對我,分明是丟我的麵子,我們同心盟還沒正式成立就起內訌,讓我更加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