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韻夕還沒有離開,端著紅酒抿了一口,自語道,“陳默,有意思。”
“小姐,你好像對這個小子很有興趣啊?”
旁邊的阿海說話了,整個吃飯期間他一言不發,也就偶爾夾幾個菜吃,現在就剩他和溫韻夕了,他這才開口道。
“阿海,幫我打聽打聽這小子的事情吧,我確實有些興趣,我現在還不想回去,你馬上打聽吧,我在這等著。”
好吧,說完阿海就拿起了電話四處詢問了一番,這阿海好像不單單是溫韻夕的保鏢,更像是她的左膀右臂。
“小姐,打聽到了,這小子叫陳默,豐滕市第一中學高一學生,年齡卻是18歲,在學校搞了個什麼幫派,最近挺活躍的,有個女朋友,叫林筱曉,有個姐姐,據說出國去了,但好像不是本地人,至於原先是哪裏人,暫不清楚。”
阿海過了不久接了一個電話後就跟溫韻夕彙報,看來這溫家的能量確實不小,這大半夜了,居然能憑一個電話就把我的底細給查到。
“高一學生?我看不像啊,有意思。”,溫韻夕理了理耳邊秀發道。
“還有一件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阿海沉思了一下,覺得溫韻夕那麼欣賞我,還是有必要告訴溫韻夕。
“阿海,我們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
“陳默離開這裏後被抓進警局了?”
“哦?怎麼回事?”,溫韻夕眉毛一挑問道。
“不是很清楚,需要打聽打聽嗎?”
“打聽一下也好,估計是得罪了什麼人吧!”,溫韻夕又抿了一口紅酒,若有所思地說道。
阿海起身到了另外一邊打著電話,沒多久,阿海就過來了。
“小姐,是得罪了人,聽說派出所李所長要把他往死裏弄,估計少不了要吃幾年牢飯。”
“那他究竟有沒有做違法犯罪的事情?”
“應該沒有吧,除了賭博。”,阿海想了想說道。
溫韻夕白了他一眼,這擺明了就是說她也違法了嘛,再說了,真要是因為賭博犯事兒,為何隻抓他一個,為何在賭博結束後才抓,不合常理。
“最有可能還是得罪了什麼人。”,溫韻夕淡淡地說道。
“那小姐的意思呢?要不要救他?不然憑他一個人,怕是招架不住警局的那些人的,那他這牢就坐定了。”,阿海提醒道。
“我是在想,要是我出手,會不會得罪想要置他於死地的人,這個人什麼背景我還不清楚。”
“等查清楚了,怕就晚了,陳默已經被抓進去了,搞不好已經開始審問了,他們的手段可是很多的,進去了就沒有人不招的。”
阿海對我倒沒有什麼情感,不過他還是覺得我挺有個性的,而且他看得出我身手不一般,至少不像一個學生,當然,他最主要的還是站在溫韻夕的角度考慮,也是為溫家考慮。
“我明白你的意思,那就幫他一回吧,對方隻找一個小所長幫忙,說明也沒多大背景,你給吳局打個電話吧,他現在是市公安局局長了,跟我們家也是老交情了,這個忙他會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