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李軼城聽到我語氣不大好了,趕忙賠禮道,“兄弟,我們之間還說這些嗎?你放心,我鐵定幫你辦好。”
“好,我要的就是這痛快話,你放心,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隻是這事非常急,你得趕快了。”
之後我把梁紹軒的手機號告訴了李軼城,然後就等李軼城的電話了。
我也沒閑著,我立馬走出了小巷子,來到大路上,打了輛車就朝胡一生的診室去了,我這一身傷倒不打緊,可我的手必須得處理一下,不然待會兒怎麼報仇。
李軼城追蹤梁紹軒的手機還要些時間,我就利用這段時間療傷,我心裏著急得很,但我也知道急不得,我得冷靜下來,我可不能像沒頭蒼蠅一樣亂找,不然舒馨就更加危險了。
我心裏忐忑不安,但還是走進了胡一生的診所,盡管胡一生再三追問,我都陰沉著臉沒有回答,隻是讓他趕緊幫我處理我的斷手,先接骨接好再說。
胡一生從我的神情中看出了肯定出了什麼事,但我不願意說,他也不強求,也沒像平時一樣嘻嘻哈哈地開玩笑,反而是很認真地給我接好了骨頭。
骨頭的位置擺正了,他正準備給我上夾板的時候,我製止了,我讓他給我敷了一些藥就行了,胡一生是不讚成這樣做的,可在我的堅持下,還是照我的吩咐做了。
之後我讓胡一生出去了,我一個人閉目養神起來,我在感應我的身體,我知道我之前能傷勢大好,就是我身體發生了激變,隻是我現在還不得要領,我在想也許就像使用讀心術一樣有一種方法可以調用我身體裏麵的那股能量,從而達到恢複傷勢的功效。
我突然想到了在自由搏擊賽上最後贏得韓皓的那一幕,我那時就動用了身體裏麵的能量。
於是我開始嚐試著跟身體交流,我很快就達到了一種內視的感覺,我能隱約感受到那股能量漩渦,我嚐試著與這能量溝通,我不需要它提供給我強大的能量,我隻需要它幫我恢複一些傷勢。
我的心裏可是很為舒馨擔憂的,照理說這種情況下我是很難靜下心來的,可越是這種危急的情況下,我反而更快地與身體溝通聯係起來了,我能夠牽動一絲這能量了,我嚐試著將能量引到我的右臂上來,這能夠牽動的能量太少了,我不能去治療我全身的傷勢,我得主攻斷掉的手臂。
這股能量變我引導到了右臂,就在我的右臂的經脈裏遊走溫潤,我感到有種熱乎乎的感覺,加上胡一生給我上的藥,在這股能量的作用下,藥效更是很快地融入到了我的右臂中,我感覺到我的右臂開始疼痛起來,不是表麵上的疼痛,是骨子裏的痛,但我還是咬著牙堅持著,從疼痛到麻癢到酥軟再到有了力氣,這種感覺很複雜,尤其是那種痛,跟剛被打斷的時候差不多,我豆大的汗珠都流了下來,但一切都在短短的幾分鍾完成了。
我嚐試著動了動手臂,沒有問題了,隻是還有些酸軟無力,不過骨頭應該已經長好了,我的身體也真的是太奇妙了,剛剛斷掉的手臂,竟然就這麼愈合了,我現在手臂雖然沒有恢複到正常狀態,但也算是恢複了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