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那就走吧。”
溫韻夕起身理了理裙擺,我也趕緊出去付賬了,我可不想溫韻夕看到我的卡可以享受免費的用餐。
一切妥當之後,我們便來到停車場,一輛蘭博基尼很亮眼,好像還是限量版,阿海拿著車鑰匙就坐到了司機位置。
“你的?”,我咽了咽口水向溫韻夕投去詢問的目光。
“是啊!”,溫韻夕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這不是在帝都,低調些,就開了這輛破車出來,將就坐吧!”
低調?破車?將就坐?
我靠,這是明目張膽地臭顯擺啊!也不對,這對溫家來說還真是九牛一毛,對溫韻夕來說還很可能是低調了。
“上車吧,愣著幹嘛?”
“哦”,我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我和溫韻夕都坐在車的後排,阿海在前麵開車,我怎麼都感覺自己有些不適合坐豪車,你想啊,我穿的這一身已經夠好了,恐怕都不夠買一塊漆的,而且連司機兼保鏢的阿海都穿得比我上檔次,我瞬間小信心被打擊到了。
“你會開車嗎?技術如何?”,溫韻夕突然問道。
“會啊,開得還行吧,不過沒駕照。”
我車技還可以,曾經在曲市的時候還上演過追逐戰,隻是我當時沒有滿18歲,自然就沒駕照了。
“怎麼不考駕照?我還想著啥時候咱們來飆車玩,我挺喜歡玩車的。”
“這不剛滿18歲嗎?也沒時間去考,跟你飆車,我也得有車啊!”
“你不是贏了一千萬嗎?”
“那一千萬就是我的老本,你以為我財大氣粗啊,那錢可不能隨便花。”
這溫韻夕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她這種超級大土豪倒是不在意這區區1000萬,可這就是我的所有了,而且已經被我使用了不少了。
“你再去贏些不就好了?”,溫韻夕輕描淡寫地說道。
“你當是去撿錢啊,說得輕巧。”
“我就覺得你是穩贏不輸的,我看得出來,之前的那些你就是在演戲,為的就是最後一把贏個大的。”,溫韻夕用她那琉璃般的眼睛看著我,仿佛想看穿我似的。
我也挺佩服溫韻夕的觀察力的,也佩服她的大膽想法,我可沒出老千,沒出老千的人誰敢保證自己就一定會贏,可溫韻夕就這麼認為了,認為我是隻贏不輸,所以才敢這麼大手筆。
“我那是以小博大,真要是隻贏不輸,那我不成億萬富翁了?”
我白了溫韻夕一眼,我就算用讀心術也不敢保證百分百贏。
“你成不了億萬富翁的,贏個一千萬都麻煩不小,要贏個上億,恐怕你會人間蒸發的,政府這關就過不了。”
是啊,真要是平白無故多了這麼多錢,我怎麼也說不清楚,賭博可是犯法的。
“對了,韻夕姐,能幫我把那些錢洗白了嗎?我正愁這事兒。”
“可以啊,小問題嘛,不過你得先把錢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