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姐,快鬆口,我剛才跟你開玩笑的。”
我趕緊大聲喊道。
可顏以萱就是無動於衷,她怕我是騙她的。
“萱萱姐,我真跟你鬧著玩的,我是這種人嗎?我跟你的機會多的是,有必要把你忽悠到這麼遠的地方來嗎?”
我的話讓顏以萱冷靜了一點,她一想也是,我要是真對她有非分之想,她其實早就不可能是完璧之身了,是沒有必要搞得這麼麻煩。
顏以萱叼著我的手抬起頭來看著我的苦逼樣,噗呲一聲就笑噴了,我的手也解脫了。
我趕緊捂住我的手,都血紅了,再咬下去怕是肉都會被咬掉,我手痛得都顫抖了。
“萱姐,你屬狗的嗎你”,我看著那有些紅腫的手背,沒好氣地說道。
“誰讓你嚇唬我的,活該。”
“那誰讓你先亂想我的,我是那種人嗎我。”
我一時口快就說了出來。
“我亂想你什麼了,我想什麼你又怎麼知道?”
顏以萱嚴肅地問道。
我有些緊張了,剛才沒注意,脫口而出了。
“看你剛才那擔憂的樣子,就知道你肯定是不放心我唄,都寫在臉上了,一眼就能看出來。”
我胡謅瞎扯了一番。
“那又怎樣?我一個女生被一個男生忽悠到這麼偏僻的地方,四下無人,天色漸晚,你說我的擔心是不是多餘的。”
“行行行,怎麼你都有理,就是可憐了我的手。”
我哭喪著臉對著我的手背吹了吹,我還感覺到火辣辣得痛,這一口肯定是用了老勁的,我心裏苦逼地想著,我這回去怎麼跟林筱曉交代啊。
顏以萱也看到我的手背被她咬得不輕,她也知道她出口是狠了點,當時她也是一時情急,也沒多想嘛,本能自衛,可以理解。
顏以萱把手伸向我受傷的手,我趕緊縮了回來,用警惕的眼神看著她道,“幹嘛。”
“瞧你那樣,我給你看看。”
顏以萱白了我一眼,然後暴力地把我的手拉了過去,弄得我又好生一陣疼。
顏以萱看到她的傑作就笑了,確實咬得不輕,現在那牙印還血紅血紅了,肉裏都有血印了。
“你還笑,良心大大地壞。”
“我笑怎麼啦,又沒痛在我身上,我想笑就笑。”
顏以萱雖然用話這麼懟我,但還是從包裏摸出了一瓶藥。
這藥是什麼我倒沒注意,因為顏以萱拿藥的時候把我的手就這麼放在她的大腿上,入手感極棒,讓我不免有些陶醉了,讓我不禁咽了咽口水,一時想入非非,我都覺得自己好無恥,還好現在天色已經昏暗,顏以萱也沒有把注意力放在我這邊。
一陣冰涼從我手背上傳來,我這才從臆想中回過神來,原來是顏以萱把藥噴在了我的手背上,涼悠悠的挺舒服,我的手背已經沒有剛才的火辣腫脹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