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以萱見我不說話,一副沉思的樣子,也就沒打擾我了,自己個兒閉上眼睛休息了。
我思考了一會兒,也就不去想這些煩惱了,顏以萱的師兄能不能治療我都是個問題,其他的問題就不要去庸人自擾了。
我轉過頭看了看顏以萱,她長長的睫毛、精致的臉蛋,讓我有些為之著迷,顏以萱確實是太美了,她的聲音也如百靈一般,很是動聽,顏以萱是美得那麼完美,可這樣的女人卻有著自己的煩惱和心理陰影。
顏以萱這後來再沒有向我表露過她的煩惱了,她卻為著我的事情奔波,這次又陪著我飛國外,手裏的工作也都扔到了一邊,我心裏還是很感激的。
我笑了笑,也閉上了眼睛,我的心裏早就做了決定,一定要幫助顏以萱走出心理陰影的。
我心裏還是有些好奇,既然顏以萱自身也存在問題,為什麼不讓她師兄幫忙解決呢?
難道說顏以萱明白自己的問題雖然表麵上是身體的問題,但實際上是心理的問題,她的師兄解決不了,也不對啊,她師兄再乖張怪異、再不出名,在國外醫學界的高層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怎麼也認識一些心理學的高人吧,幫助顏以萱解決心理問題也不是不可以。
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顏以萱無法正麵去麵對自己的這個問題,她內心在抵觸、在排斥,她既想擺脫這個問題,又不願意去麵對這個問題。
別看顏以萱平時挺高傲光鮮的,其實也蠻可憐的,這麼想著,我都有種想給顏以萱一個擁抱、一些關懷的想法了。
我這麼想著想著也就睡著了。
我一直以為我們是飛往北半球的,結果顏以萱師兄的研究室卻是建立在南半球一個隱秘的基地裏麵,據說上次顏以萱出國就是跟她師兄敲定我們前往他的實驗室的事情。
要進入這所實驗室,必須得到相關人士的審批,而且我們要在全封閉的情況下被帶入,要不是顏以萱的師兄在實驗室話語權很高,加上我的身上有很大的研究價值,我們是肯定進不去的。
在坐了很久的飛機後,我們終於到了,現在已經是這邊的下午了,一出機場就有專車接送,專車自然是顏以萱的師兄安排的,把我們帶到了一個人煙稀少、非常空曠的地方就讓我們下車了,說是顏以萱師兄的安排。
顏以萱趕緊跟她師兄聯係,電話還沒撥打出去,就見一輛跑車開了過來,一個漂亮的漂移滑到了我們的麵前,然後車窗搖了下來,一個酷酷的男子對著我們咧了咧嘴,“以萱,來啦,上車。”
“師兄,你搞什麼鬼啊!”
顏以萱嘟囔著,但還是拉著我坐上了車。
我有些無法想象,我一直以為這位仁兄是一副研究者的模樣,在聽了顏以萱的描述她師兄是個研究狂人之後,她師兄在我心中就是頭發亂糟糟、不修邊幅、雙眼嚴重的黑眼圈、有些神經質的瘋狂博士模樣,誰想到居然是這般的標新立異有個性,開豪車玩漂移,服裝頭飾都新潮有個性,這哪裏像個文質彬彬搞研究的學者。
我的震驚都寫在了臉上,顏以萱看到了直想笑,她這師兄確實讓人意想不到。
“Hey,man.”
顏以萱的師兄轉過頭來跟我打招呼,然後伸過手來。
我滿臉尷尬,隻好伸過手去握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