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我也就好奇了,你一個盜門之後,幹嘛跟小蔥子一起搞個什麼黎明之光啊?你不是應該是那種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屢犯大案的神秘大盜嗎?”,我跟張司翰碰了一下酒杯,我現在跟他們也比較熟絡了,說話也隨便了起來,我覺得憑張司翰的身手和技藝,單幹也不是不可以的。
“默哥,這都什麼年代了,盜門也該引入高新科技了,要把古老技藝跟現代科學相結合,這樣才能推陳出新、更上台階嘛,不過還別說,聽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我跟小蔥子搭檔挺委屈的。”,張司翰做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我艸,你個不要臉的東西,沒老子你會像現在這麼輕鬆?沒有老子的技術支撐,你進得去那些裝有高級安保設備的地方?還特麼學會過河拆橋啦!”,鄒少聰不滿地嚷了起來。
“是是是,你是爺。”,張司翰趕緊賠起了笑臉,然後繼續跟我說道,“其實說實在話,盜門到了我這一代,也不指望著什麼光複盜門,搞什麼威名遠播了,這盜門本就是見不得光的派係,以前還算是一門技藝,在現代社會,就如你說的,隻是違法的手段了,我呢也不想別的,就想好好把這古老的技藝傳承下去,不至於失傳就行了,倒也沒想過利用這些技藝幹什麼驚天答案,我家老頭子也是希望我能夠安分度日。”
“隻不過最後還是被這小子拉下水了,這小子跟我一塊兒長大的,以前也沒覺得有這麼多花花腸子,沒想到這黑客的潛質一激發,人一下就變了,硬是拉著我搞了個黎明之光,還別說,幹這一行還是挺賺錢的,而且往往我們打探的消息都是針對那些見不得光的人,咱也不覺得有犯罪感,而且我們很謹慎,也不會讓他們查到我們的。”,張司翰繼續說道。
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他的意思,他們隻是竊取一些機密,販賣一些信息而已,針對的又是見不得光的事,倒也比直接去犯大案冒得險小得多。
“那你們應該很有錢唄?”,像我這樣的人都願意花一百萬買信息,他們的收入肯定是可觀的。
“也不算,怎麼說呢?幹這行來錢快,花得也快,我們剛成立時也沒什麼名氣,收費也很低,賺個名聲而已,混出了點小名之後吧,生意是好了不少可難度也越來越大了,有點錢都用於置辦裝備去了,尤其是小蔥子那些電腦裝備,一個個賊貴了。”,張司翰和我現在都叫鄒少聰為小蔥子了,也不覺得別扭。
“都說了是高科技了,能不下血本花錢嗎?”,鄒少聰反駁道。
張司翰也不理會鄒少聰,繼續吐槽道,“他提供技術支持,就在幕後,我可是身先士卒啊,做什麼都在一線,冒得可是生命危險啊,一個不留神就進班房了,需要人直接竊取信息時就必須得我出馬了,有時我都羨慕小蔥子會的手藝啊!”
“你少貧,你怎麼不說我日以繼日地在你背後默默無聞地支持你了,你怎麼不說你在外麵隱藏身份泡妞,吃香的喝辣的,四處遊玩的時候呢?”,鄒少聰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