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下課,薛妙柔就湊了過來,關心地問道,“默哥,你沒事吧?”
“小柔,你別擔心,我真沒事兒。”
這被太多女生關心,我也有點受不了,我是真沒事兒,可她們表現得就跟我快犧牲了似的。
“什麼有事沒事的,老陳,你咋啦,讓人給煮啦?”,卓寒越也湊了過來。
“讓人給打了唄,打不過還非要打。”,薛妙柔鼓著嘴數落道。
“讓我看看,誰敢打咱們老大,我特麼剁了他。”,卓寒越一下就來勁了,還拉著我這看那看的。
“滾一邊去。”,我一把推開卓寒越,然後鄭重地說道,“老卓,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我不搞基,要搞找老韓去。”
最近我們都喜歡稱呼對方一個“老”字。
“老子關心你,你還這樣,還是兄弟嗎?”,卓寒越指著我罵道。
“我有的是人關心,不差你,你給我別聽小柔胡說。”
“你看你臉上都還有傷,小柔怎麼就胡說啦?”,卓寒越見不得我說薛妙柔。
“就是,我說得本來就是實話。”,薛妙柔也說道。
“誒,對了,我說小柔,你怎麼知道我打不過還偏要打,你咋知道我打不過呢?”
我突然想起薛妙柔剛才那篤定的神情,仿佛知道昨天的情景。
“你都被打成這樣了,肯定打不過唄。”
薛妙柔瞎編道。
“我被打了沒錯,但說不定對方已經被抬走了呢?能打贏我的人沒多少吧,你憑什麼說剛才的話呢?”
我又問道。
“這......我猜的唄。”
我湊上去用審視的目光看著薛妙柔說道,“你剛才的語氣不像是猜的喔!”
“我就是猜的。”
“小柔說是猜的就是猜的,你這麼不依不饒地幹嘛?”,卓寒越捶了我一拳,替薛妙柔幫腔了起來。
“誒喲,好痛啊。”,我趕緊叫喚了起來。
“卓寒越,你要死啦,你幹嘛打他,你不知道他受傷了嗎?”,薛妙柔一下就改變了跟卓寒越的統一戰線對卓寒越斥責了起來。
“我.......”,卓寒越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見我在一麵偷笑,於是指了指我沒再說話了。
“默哥,卓寒越沒打傷你吧?”,薛妙柔又關切起來。
“他那小拳頭能打傷我,隻不過還是有些痛。”
“那我給你揉揉。”
“好啊!”
我之所以爽快地答應是為了氣卓寒越,果然卓寒越看到薛妙柔在給我揉就氣得吹胡子瞪眼的。
“小柔,你忙你的去吧,我去上個衛生間。”
“卓寒越,你扶默哥去。”,薛妙柔指揮道。
“他有手有腳幹嘛要我扶他。”
“他受傷了,剛剛你還打了他。”
“我......”,卓寒越心裏窩火,誰沒受過傷啊,幹嘛對我就要重點保護,當然卓寒越知道薛妙柔對我的心意,知道說下去還是自己吃虧,而且薛妙柔還掌控著財政大權,他可不想被薛妙柔針對,隻好閉嘴不語了。
“無話可說了吧,那就趕緊的。”,薛妙柔催促道。
“是啊,老卓,麻利兒啊,我快憋不住了。”,我笑眯眯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