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祁晟的服軟我想並不是真心的,而是考慮到現場有這麼多人,而且作為同是三中的車商勵也不支持他,他還是識時務的,一時的低頭也沒什麼,所以才說了這番話,要知道他的心裏肯定是不服氣的,他認為自己比我強多了,認為我不就是有幾個錢嗎?甚至他覺得他是高三的,我是高一的,認我做老大讓他很丟臉,他認為要是假以時日,他坐上三中老大的位置,我同心盟算個屁,他怎麼還可能聽命於我、順服於同心盟。
其實我們當初發展外校的勢力也是以防萬一可以派上用場,誰想到居然有點養虎為患了,確實我們對這些外校勢力的約束力很小,根本就不可能把他們牢牢地抓在手裏,今天他們還有求於我,或者覺得當初我有恩於他們,或者覺得大家還意氣相投,所以才繼續著這種從屬的關係,一旦他們有了實力擺脫我的控製,說不定就會想景祁晟一樣囂張跋扈、目中無人起來。
當然,我相信大多數人還是好的,還是不會忘本,不會忘恩負義的,隻是我不得不趕緊防範起來了。
隻是現在我也不便於跟景祁晟徹底鬧翻,既然他也服軟了,我也會給他台階下的,於是我擺了擺手說道,“沒事,都是兄弟,說話直接些才對嘛,這個資金問題,我下來也會給大家考慮的,今天咱們就不談這些了,就談兄弟情好吧?大家開動吧,吃好喝好。”
我的話讓大家把心思轉移了過去,然後我便和同心盟的兄弟們和大夥兒喝起了酒,大家也把帶來的新兄弟介紹給我們認識。
景祁晟和車商勵都各帶了一人,想來都是他們各自的心腹。
其實三中是最不好搞的,車商勵是高一的,景祁晟是高三的,無論從哪個方麵來說,車商勵都很難牽製住景祁晟,而且在性格上,景祁晟也穩穩地把車商勵給壓製住了,其它學校的勢力就要穩妥得多,師大附中的荀沐堂可以說是實力最弱的,畢竟隻有他一個人在撐著,所以對我們的依賴比較大,他也是個講義氣的人,因此背叛我們的幾率不大,二中和職高都是兩名同年級的人共同管理,可以起到互相牽製的作用,也就沒有那麼多隱形的問題爆發出來。
我今天召集這些外校的兄弟來並不僅僅是為了敘舊和加深感情,我也是在試探他們,畢竟我說了,我們對他們的控製力是很弱的,我必須要確保知道哪些還在我的控製之內。
我跟大夥喝著酒聊著天,用一些巧妙的話術試探著他們,經過景祁晟剛才的衝撞,我已經不想用這種模棱兩可的方式了,我在合適的時候使用了讀心術,我要確保那些人是真的不會背叛我的,最起碼在當下還跟我站在同一條陣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