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正好,我剛從廚房切了一根黃瓜貼片弄在臉上,突然手癢癢想打打麻將,在我的家鄉四川,麻將可是紅遍街頭巷尾的益智遊戲,但是這古時候哪裏來麻將呢?我很苦惱,想著要不弄點竹子來。但是目前這前後院裏,其他人都忙於工作,隻有青兒和玉芷有時間陪我這個無所事事的老板去山上砍砍竹子,於是我蹦蹦跳跳的跑去青兒房間找她們。
剛走到房間門口,便聽見兩個女子聲音在談話,本以為是玉芷和青兒,仔細一聽,一個聲音是青兒的,另一個聲音卻不是,但是好像哪裏聽到過。我剛抬手準備敲門,隻聽類似青兒聲音的女生激動的說:“他們都給我說你死了,原來都是騙我的。”
死了?誰死了?我的好奇心突然被勾起來,趕緊趴在門上偷看,可惜剛看了一下這古代的窗戶並不是電視劇裏麵演的那樣用紙糊的,完全不能用手指沾點口水就可以偷看是誰。還好最近練習《絕命天書》內力確實大增,稍微運點力屏住呼吸,屋內的聲音便清晰了許多。
“那你繼續覺得我死了吧。”另一個聲音冷冷的。
“你要去哪裏?”
“我剛不是說過了嗎?你就當我死了吧。”
“可是,青兒經常都會想起你。你可以留下來嗎?”青兒聲音開始帶著哭腔。
“不可以,我有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呀?”
“跟你沒關係。”
“怎麼沒關係,你是我姐姐啊。”
姐姐?青兒有個姐姐?怎麼沒聽她說過。她那個姐姐為什麼對她那麼冷淡?聽她那麼冷淡的聲音,我也沒興趣認識,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還是去找玉芷好了。
於是,我又蹦蹦跳跳的跑去玉芷的屋裏,結果敲了半天門也沒有人。隻能灰溜溜的回屋躺屍好了,沒想到希望在轉角,剛上樓就撞到一個軟軟的肉體。是的。玉良澤在家。我一把拉住他的手,用乞求的眼光望著他:“玉…玉公子,陪我去山上砍竹子,好嗎?”
“砍竹子?幹什麼?”玉良澤一臉問號。
“哎呀,不要問那麼多,就說你去不去。”算了,他不去也罷,我去前院找綠蘿讓她明天陪我去。
“我又沒說我不去。走吧。”他一臉你說去哪就去哪的樣子。
我一把抓著他的手就準備朝廚房走。結果他反而帶我走去相反方向的馬廄。
“呃呃呃,我們不是砍竹子嗎?不拿菜刀?”
“哈哈哈,砍竹子,以你現在的功力,根本不需要菜刀。”說完,挑出一匹粽色的駿馬,就跨了上去,然後向我伸出了手。
啊啊啊,難道我要和他共騎這匹馬。我才不要咧,每次看電視劇裏麵,一男一女騎在馬上,都是親密關係,山路那麼顛簸,兩個人緊挨著,一顛一顛,哎呀,想著想著我的臉就紅了起來。
“怎麼還不上馬?你會騎?”玉公子挑著眉望著我。
也對哦,我是真的不會騎,看著馬上他伸出的雙手感覺是想把我拉上去坐他前麵,想了想,算了,就當搭自行車吧,眉頭一皺說:“我自己上來,不用你拉,還有,我坐後麵吧。”
幾番折騰,終於爬了上去,自行車倒是學生時代坐過不少,我習慣性的將手準備放在後麵撐著,結果剛摸到粽馬屁股,這匹馬就後腿一揚,整個馬往前傾。我去,不會吧,我才剛摔了馬痊愈,今天是又要摔馬了嗎?
結果眼睛剛閉,整個人撞在前麵那個軟綿綿的肉體身上,居然沒感覺到摔下去的疼。坐在前麵的某人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有我在,怎麼可能還摔著你。不過我不介意你繼續抱著我。”說完便
兩腿一蹬,策馬奔騰起來。
一路上,我想竭力不要抱著他,但是不敢再摸馬屁股,雙手又無處可抓,隻能弱弱的捏著他的袖子,但是駿馬奔馳,速度很快,我隻能使出全力將他袖子捏的再緊一點。
“抱著我,小心真的摔下去。”玉良澤輕輕側頭對我說。
突然想起曾經那個人也在每次讓我搭他自行車時候,都會這樣溫柔的對我說話,讓我抱緊他。可惜,我以前每次都因為臉皮薄不敢抱,每次都死死撐在後座。
結果不到十分鍾,我就妥協了。因為他的袖子實在太大了,我抓一會兒就精疲力竭,隻能環著他的腰。手剛放上去,就聽到前麵的某人輕輕笑了起來。
算了吧,希望這山路馬上就走完,這竹林馬上就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