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浴桶之中,透明的水珠凝結在胸前性感的突起上,微微顫動之後,慢慢滴落,劃過那緊致光滑的小麥色肌膚,順著那流暢有力的腰線,緩緩落入浴桶之中。
小腹下的風光,正好隱在那氤氳的水汽之中,忽明忽暗,那猶抱琵琶半遮麵的風情引得窗外那兩個女人狠狠的互相捂著嘴巴,才抑製不知那驚豔的呼聲逸出粉唇,兩人合抱著房前的廊柱才忍住不衝進去將男人蹂躪的衝動。
隨手拿起捅邊的錦衣,披上,卻不係帶,露出胸前性感的風光,男人跨出浴桶,修長有力的雙腿擺動著,向寢室走去。
房外的兩個女人對望一眼,好戲就要開始了,屏住呼吸,慢慢的等待著。
長久的寂靜之後是重物落地的聲音,隨著響起的是男人的一聲悶哼與女人的大笑聲。
兩個女人對望一眼,怎麼了?
月亮躲在了烏雲之後,風吹熄了走廊上的燈籠,天地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隻有地上的雪泛著清冷的光。
藍水瑤是被凍醒的,這種感覺是那麼的熟悉而久違,在十歲之前,幾乎冬天的每天清晨都是這樣醒來,蜷縮在牆角,撫著餓扁的肚子,眼巴巴的盼著天亮,因為天亮之後,總會有好心人光臨孤兒院,至少,她的肚子可以填飽,這樣身上也能暖和些。
但是十歲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讓自己凍醒或者餓醒過,她學會了殺人,從死人的身上得到她想要的東西,二十歲之後,她又學會了救人,首都醫院最年輕,最漂亮,醫術最高超的外科大夫,光是這“三最”就能讓她輕而易舉的過上小康生活,偶爾手癢的時候,會搶搶劫,殺殺人,力保她美女殺人王的名號在江湖之中經久不衰,她二十五歲之後,一不小心就成為了豪門,花園洋房名車,所有的人都以為她榜上了大款。
天還沒有完全的亮,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冰冷的濕氣,藍水瑤環眸四望一下周圍的環境,陌生而明顯複古的裝飾讓她恍然有些像在夢中,但是她肯定這不是做夢,因為她這種人不會有夢!
懶懶的坐起身子,一縷烏黑的發絲擋住了她的眼睛,她不耐的搖搖頭,完全陌生的感覺讓她眯起了性感的狐狸眼。這不是她的身體,這副身體的羸弱,單薄與她先前那副身體的健美、靈活天差地別。
站起身來,光著白皙的小腳丫站在冰冷的地上,一身白衣罩體的感覺自己有些像女鬼。她皺皺好看的眉頭,如果不是天氣太冷,她絕對不會穿著這件白色的衣服,她討厭白色,她更喜歡鮮豔的顏色。
房門吱呀一聲突然被推開了,借著朦朦朧朧的晨曦,藍水瑤對上一雙灰白渾濁的眼。
“啊!”嘶啞的男人聲響起來,緊接著那老男人的身體就摔了出去,然後屁滾尿流的向前跑,邊跑嘴裏大喊著,“詐屍了,詐屍了,三夫人詐屍了!”
三夫人?藍水瑤冷冷的擰了細長的雙眉,白玉手指輕撚了烏黑的發絲,身子懶懶的倚在門板上,感情這身體的主人還是一小妾?